【126】期待来电

*澈汉圆 请注意

*非典型ntr 医患圆汉

*澈汉已婚+孕科医生全圆

预警:生子 ntr 医患 公开场合

路过的蚂蚁也知道要自行避雷

别怀疑了 就是男妈妈

*

背德 生子 abo

本文的车开的主圆汉
不能接受圆汉的澈汉er勿入

搞簧之作
后续【预约见面】

*

我当真是爱死了他,才会为他生孩子。

尹净汉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心里的念头不由得愈发的暴躁和慌乱。怀孕的时候尚且没受到什么罪的他,真正面对这一刻的到来只觉得害怕。
成为omega最害怕的事情,莫过于生子。

尽管眼前的男医生看上去游刃有余,给人非常安定的自信感,但是尹净汉还是紧张的不行。在晃眼的灯光下,医生高高在上的身姿和清冷稳重的眉眼几乎被尹净汉视作神明——现在,只有这位全圆佑医生能够拯救自己。

尽管医生是alpha也不会有任何omega有怨言,就像以前旧社会的女性妇产科有男医生一样,omega的手术台有alpha是更正常不过的事情。没有人会感到不适,甚至可以说alpha毕竟拥有更好的体力,在医学领域也很容易成为佼佼者。

但是尹净汉现在显然更渴望另一个alpha来握住自己的手,他没有这么渴望过崔胜澈能陪他共度难关,甚至可以说平日里的尹净汉相当擅长独当一面。
但现在——

“为、为什么我的alpha不能陪我呢?”
尹净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点脸红,但是他并不在乎别人是否把他当做依赖老公的娇气omega,毕竟都躺在这里了,也没什么好在乎形象的了。

好在全医生并不显得诧异,就连旁边搭手的护士都理解的关心着他。
显然不只有他一个omega会有这样的困扰。

“陪同的alpha禁止入内。”
全医生安抚的按摩着尹净汉微微颤抖的腿根,放松过于紧张的肌肉。
“alpha可能不会愿意看见自己的omega生子的过程。”

“…是因为会很惨烈吗?”
尹净汉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并不是太痛苦,男性更加宽阔的盆腔给了他更充足的孕育空间,而良好的新陈代谢和合理的运动使他身体健康。
但是他心理上已经感觉到了疼痛似的,忍不住声音发起抖来。

“不,不会的。”
全圆佑看着灯光下白皙细腻的身体,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忍得住自己的个人想法,真是漂亮极了——即使是被展开在手术台上,也是匀称好看的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完美。

“不是因为惨烈。”

“是因为太舒服。”

*

尽管早就知道,男性omega在生子时,会不断挤压到腺体,尹净汉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副让人失去控制的场面。

这让他回想起脱口秀主持人的段子:
各位尽管大胆去做前列腺检查吧,医生的手艺很好的,只是要忍住不叫出声罢了。

尹净汉现在倒是很喜欢全医生能帮帮自己,而不是对自己能优秀的顺利完成产生期待——不然为什么自己要面对这样一边喘息着掉眼泪,一边硬着流水的局面。

这可不是叫不叫出声的问题。

尹净汉觉得自己的羞耻心早就在这样的大场面前,甩到了九霄云外。他哪是叫出声那么简单,他现在简直比被崔胜澈操的时候还要爽的直呻吟。
尽管医生和护士都习以为常的面对着这一切,可是尹净汉依然感觉难熬极了。

“不要担心,你进行的很顺畅,接下来腺体被不断挤压摩擦的过程,往往都会很舒服的,放轻松。”
全圆佑看着尹净汉因为快感而噙泪的眼睛,只觉得这位夫人实在是惹人疼。这样一副天生讨人喜爱的漂亮脸蛋,委屈又不满的瞪视着自己,简直是太难抑制住帮忙的欲望了。

毕竟,非必要时,作为医生是不可以帮忙安抚身体或是性器官的,可能会被打上性骚扰的嫌疑。
只有超过一个周期,依然无法放松下来的情况,医生才能出手帮忙。

明明尹净汉落泪的样子很让人心疼,但是眼前的场景绝对是足够香艳的,omega干净秀气的性器正被激的直立起来,随着不断循环往复的快感而微微颤抖着,泛粉的顶端能看见透明黏腻的液体微微流出。

光是这样观赏,都已经足够让人赏心悦目。

像是无法抑制的快感一样,尹净汉无法抗住的微微扭动着腰肢,他平日里和崔胜澈不知道探讨过多少次高潮迭起的深入运动。可是这样被展示在手术台上自己迎来高潮,确实是人生中难以感受到的第一次。

“努力放轻松,没问题的,不要怕,出了任何问题都有我们为您解决。”
护士温柔的发言却并不能安抚到尹净汉,此时他显然根本不是害怕或是紧张了——他简直要爽到昏过去了。

没有被入侵的后穴因为生产被撑开着,而腺体在过程中一直不断的传来着汹涌的快感,就好像浪潮一般涨起涨落,每次循环后的酥麻都让尹净汉不自主的挺腰,胸口因为过于激烈的呻吟喘息而起伏。

“我、我想要摸一下……”
尹净汉的声音被情欲变得沙哑极了,带着有些压抑的绵软和撒娇。

为了防止手术过程中抓伤妨碍自己,通常孕夫的手腕都会被毫不留情的压制住。

他简直已经被这种全新的体验给刺激的浑身发抖,他想射的不得了,快感登顶吧,登顶或许就不需要再在潮起潮落的快感中被反复推搡失控。

但显然,他只能任由自己被这样一个医学的过程而被搞的浑身狼狈,高潮不断。

“呜呜——为什么、不帮帮我……”
全圆佑此时显然是尹净汉求饶的对象。
这位看上去清冷又专业的医生先生,正冷静又深沉的看着他。
这太让人羞耻了,可他居然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尹净汉不知道他在全圆佑眼里是什么样子——
额角的发丝被汗水微微打湿,白皙细腻的脸颊此时因为快感而微微泛红,那双眼睛平日里一定是如同星辰般明亮的,现在哪怕带着泪,也不过是映衬其光辉。

你真好看。
全圆佑见过了太多omega在手术台上,因为生子而媚眼如丝、喘息不止的样子,作为被培养出来的优秀医生,他向来是熟练而克制的。
他现在还能克制,尚且必须克制。

尹净汉的嘴唇微微颤抖着,随着喘息和呻吟而开合,透过这两片晶莹柔嫩的唇瓣,就能看见他红润娇气的小舌。
可惜这里的美味应当与全圆佑无关。

但是相信马上,这副漂亮的躯体将与他扯上关系。
与平日里的公事公办不同,全圆佑心中隐秘的产生着愉悦的期待,他期待着条件满足他帮助病人的瞬间。

就在尹净汉感觉自己的腿根和腰身都开始发酸,眼眶里的生理泪水开始满满溢出的时候,他恍惚间似乎看见这位一直居高临下、冷静自持的医生先生,眼里突然闪现过一丝令他难以置信的笑意和欲念。

这种被人打量着、照顾着高潮的感受,几乎让尹净汉刷新了自己的认识。
他就这样,同全圆佑对视着,然后射了出来。

*

“由于您现在需要一些帮助,现在由我们来帮助您。”

全圆佑的手上带着干净至极的乳胶手套,却转眼间落到了尹净汉湿滑黏腻的胯间。
被医生专业的手法撸动的快感,果然更会让人羞耻与快感交织。

你分明是在笑着吧,说这句话的时候。

尹净汉能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口早已经在他高潮的余韵中,和他的大腿一起打开了。而自己的性器依然由于腺体被摩擦和挤压而高昂着翘起,上面不仅仅沾着自己释放的精液和黏腻,还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缓慢的抚慰着。

也许是作为医生的专业素养,全圆佑的抚慰显然立刻让尹净汉失去意志力的小声呻吟啜泣起来,缓慢却舒适的照顾使他眼神都开始涣散起来,透过迷蒙的生理泪光,才能看见全圆佑模糊的身形。

居然在被另一个alpha抚慰着,可是真的爽极了。
尹净汉诚实的放松着身体,随着全圆佑的抚摸微微轻颤着顺应着快感上下轻扭腰身和胯间。这确实充分帮助着他的生产,也充分的让他被掌控于快感。

崔胜澈有让自己这么爽过吗?
尹净汉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他和崔胜澈相爱已久,而自己的alpha在这档子事上明明已经足够让自己无法招架了。自己在想什么,居然拿这两个人相互比较。

当真是被搞糊涂了。

全圆佑的眼神自然的扫视过这人修长脆弱的脖颈,精致漂亮的锁骨,微微涨起的胸膛和粉色凸起的乳尖,肌肉都是轻薄而细腻的,而手中秀气的性器顶端,正随着自己的抚摸而缓慢流出透明的液体。
真可爱。

指尖被手套包裹着,触感也不是不像另一种乳胶制品,全圆佑表情那么淡然,手下却毫不客气的揉捏着敏感的柱尖。

“别、别摸那里……”
全医生真的出手帮助他了,尹净汉却又感觉挨不住了。这才多久,他感觉自己又快要射在这人“好心”的手间。

似乎是因为难耐,尹净汉的肩膀微微挣扎着起伏着,很快就被安全的窝住了肩头,全圆佑的手心透过手套依然能感受到温热,就是这一点温热让尹净汉更加如同火燎。
就好像那一点点温暖足以燎人,把尹净汉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又丝毫无法再胡乱动弹,被拿捏在这人的手中。

太难挨了。
尹净汉甚至已经忘却了自己身躺在手术室里,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主治医生,自己腔里是崔胜澈的孩子。
他像是完全陷入了短暂的情迷意乱之中,而正是眼前这个人带给他这样喘息不定、娇颤连连的快乐。

在这样一个与自己从前素不相识的人眼里,尹净汉感觉自己甚至出现了幻觉,他感受到名为热情的火花。
这种火花的热度与真正的爱情仍相差甚远,却又轻而易举的让尹净汉不断为之浑身颤栗。

“快好了。”
全圆佑的声音有些低沉,听不出来带着一些什么感情。

护士了熟练的准备着后续的流程,她在这个岗位上带了足够久,以至于她只需要完全信任着医生,然后掐着时间做事。
“是的医生,照经验来看,这位先生应该还会射一次。”

尹净汉被轻微清理过之后,披盖着手术服被推出手术室时,他一眼便望见门外焦急担忧的崔胜澈。
崔胜澈额角的汗水甚至比自己还要多,嘴唇因为长时间的紧张而微微发白。

*

这是自己的alpha。

然而不合时宜的,尹净汉再次回想起开始之前全圆佑说的话:
“陪同的alpha禁止入内。”

“是因为太舒服。”

尹净汉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自己被推进了休息室,而崔胜澈疼爱的吻了吻自己微微汗湿的额角。
崔胜澈很爱他,尹净汉心里清楚极了。

但是他的手心正不自觉地微微紧攥着。
等到睡醒之后,他才会有机会查看见那张,被不知道什么人在手术后塞进他手心字条——

【舒服吗?】
【期待您的来电】

下面是他主治医生全圆佑的电话。

*

【佑灰】社畜日记

突然感觉写一个闷骚涩情的上班族很不错

*预警就是 本文闷骚并涩情

*

我叫文俊辉,是一个普通而色情的上班族,和世界上几乎所有的成年人一样,我的生活包含着上班、摸鱼、搞黄色,也许不一样的是——我同时上班、摸鱼、搞黄色。

但是我坚持相信,在座的各位和我没有什么不同,人上班不摸鱼那还能算人吗?
那摸鱼,为什么不可以搞黄呢?

怎么会有成年人不想要搞黄呢?

对的,我不针对谁,我是说所有人。

至于我摸鱼搞黄的内容,往往不外乎看看色情片,浏览大胸男人的首页,疯狂在内网外网寻找又涩又帅的猛1,这些所有普通社畜都会做的东西。

但是我毕竟是成年已久、动手能力极强、好奇心旺盛,追求刺激的成年男性,于是我常常希望有人隔着我笔挺的西装套装摸我的前胸以及臀部。


当然其他部位,也不是不行。

每天上班已经很辛苦,日复一日无聊又消耗热情对工作使人更加追求精彩热烈的人生,于是我决定开始带着肛塞上班,从没有人发现过我的不同,源源不断的快乐和刺激给予我的生活莫大的鼓舞和热情。

显然人一旦拥有了肛塞,就会渴望更多。
于是我的肛塞开始震动起来了,我对此深感幸福,以至于在上班时间露出的笑容和对待跑腿和久坐的日常工作都感受到了截然不同的快乐。

很快,肛塞就变成了跳蛋。
这些改变一直没有人发现,就和往常所有的摸鱼一样,直到有一天,我在公司的卫生间带薪自慰的时候,被我高冷禁欲的大屌上司发现。

*

自我开始这么做起,作为一个预见能力和应变水平都非常优异的社畜,早已经幻想了无数次如果被人发现,该是怎样的场景,而我又该怎么办。

事实证明,事先的心理预估和自我调节非常有效果。
在我的上司突然拉开我这个隔间时,我没有慌张,脸色和行为举止都表现的清醒且正常,就好像刚刚高潮射精的人不是我本人一样。

我对着我的我的上司合上我的双腿,擦干净污渍,穿好裤子,整理好西装和衬衣,然后对着他微笑:“主管,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回工位继续工作了。”

我轻轻的转身,将遥控器放在他面前的垃圾分类标志上,与他擦肩而过,回到我自己的工作岗位。

很遗憾,我被迫度过了一个无聊如从前没有跳蛋的生活一般索然无味的下午,这使我的脸色和行为都不自然了,以至于我的同事们都来关心我的状态。
好在今天竟然没有加班,于是我高兴了一些,想到可以早点回去光明正大、赤身裸体的在自己家里搞黄和自慰,有些愉悦的打算挤着并不算高峰的下班地铁回家。

尽管今天我的跳蛋已经不会跳动,但是可以在不算满载的地铁上,任由别人肆意打量我的身材和随着站立和摇晃微微颤抖时翘臀,也算是一件让人津液横流、粘腻滚烫的事情。

就在我站起身,再次平整好我身上的西装,拎着轻薄有型的手提包,打算将自己的前胸和臀部任人用目光扫过和打量,并为之悄悄夹紧臀瓣的时候,我的跳蛋开始正常的运作起来。

*

我的遥控器若不是被精通垃圾分类的保洁员做好分类处理掉,就是落入了某位懂得如何正确使用,并且成功的连接上我的蓝牙开始大肆运作的人手里。

我不再对地铁或是人群、视线或是打量感到期待,而是用目光穿越众多涌动而出的下班同事,看见了站在私人办公室门口,依靠墙壁面容冷清的上司的身影。

*

“你在等什么,还不过来吗?”

全主管看上去依然是禁欲清冷的,以至于我和他单独站在这层平日里人来人往的办公场所,都有些让我打心底和身体内部冷颤。
这种冷颤,依然属于肌肉战栗不已的类型,同快感带来的颤抖、努力夹紧的臀瓣一样,都只会让水越流越多,越来越热。

我走进他的办公室,就好像今天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一样,有一种轻飘飘如同做梦般的感受。

上司的手一只用来关门锁门,一只就可以用来开发我湿润温热的臀部,很明显,那里对他这样能力优异、外貌帅气的猛1,是充分开放了使用权的。
那里经过了我自己坚持和热情的努力,做到了在这样真正刺激和快感让人就要腿软跌倒的时候,勉强站住了身体。

“可以…问问您打算做什么吗?”

上司体贴的让我倾倒在平滑宽阔的办公桌上,整洁平坦的区域,让我终于找到了软倒的支撑点,也成功让我的臀部在近乎直角的程度翘起打开,面料不错的西裤得以滑到了我的腿弯。

“做你。”

我向来很喜欢这位上司言简意赅的做事风格,和一丝不苟的问题解答,这让人感到坦荡、自然、不受到羞辱。
而这样的做事风格和解答问题,带上了我最喜欢搞的黄色内容,显然会让我更加为之精神满足。

这体现在,跳蛋刚被这只漂亮又修长的手拿出,我就抖着腿根开始射精。

“为什么玩跳蛋?”

全主管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含糊不清,于是我立刻意识到了,他是在用一只手和牙齿撕开避孕套,另一只手呢?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随之响起,对了,另一只手正在解开他的皮带。

“为什么在上班时间自慰?”

我无法回答这样咄咄逼人的问题,特别是在这样色情且让人腰酸腿软的时候,比起说话,我想我叫出声的可能性会更大。
而作为一个有工作经验的社畜,我充分明白,上司的质问往往不是问题,他不需要得到回答,也没有满意的答案。面对质问,只需要安抚上司的情绪,端正态度、努力工作就好。

尽管他顶得有些太快太凶,且让我亲身体验到,全主管看上去性功能强的谣言,不是谣言,我有些说不出话,还有些想哭。我还是努力小声喘息着,客气的回答他。

“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工作。”

不要误会,我哭只是因为我很感动,一方面是因为这样西装革履的被按在办公室里做爱实在是太爽太刺激,一方面是感动于我无聊又空虚的社畜生活终于拥有了真实的性爱色彩。
这样gv和小说里才会出现的办公室偷情般的做爱,竟然发生在我身边,并且就是我本人。

我的兴奋和感动,一时间甚至掩盖住了我回答错误的一点点自我怀疑和不解,毕竟虽然我上班的时候摸鱼、搞黄、臀部里夹着跳蛋,但我依然是个好员工,工作能力从未被质疑。

“努力的话,为什么从不知道和上司打好关系?”

说实话,全主管的不按常理出牌,让我只能通过他抽动的频率和力度的大小来判断自己的回答他是否满意,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这样的反馈很直观,比毫无反馈的暗自揣测简单的多。
虽然很显然,这样的反馈平日工作里是无法运用的。

“抱歉…!我以后一定!努力!”

我这句话并没有撒谎,这样外表梦幻、做爱能力也梦幻、甚至愿意和我在办公室做爱的上司,我有这个机会,那么一定会努力打好关系的。

“好,那以后上班不准再用跳蛋。”

我其实心里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了,因为那时候我正忙着深呼吸调整自己凌乱无序的喘息节奏,一边努力站稳,一边强忍着高潮的欲望。
况且经历过这样真枪实战的快感和刺激,我相信我一定会很快对夹着跳蛋上班这点刺激失去兴趣。

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滴在全主管干净整洁的办公桌上,让我有些不忍心,这么干净的桌子一定会被我们搞的一塌糊涂。

作为一个好员工,我或许应该在做完之后顺便做好清洁,为帮我隐瞒带薪自慰、还一起加班做爱的上司排忧解难。
可惜事后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但是全主管主动帮助我打扫的举动再次让我感到他是个好上司。

如果要说是什么真正改变了我平凡无奇的社畜生活——那么便是在我被操射了几次,避孕套用完后最后被内射的时候,全主管用那张帅气性感的脸同我说了改变我单身社畜人生的色情话。

尽管他的手里还拿着属于我的跳蛋和遥控器,并且我浑身赤裸凌乱不堪,但并不妨碍我觉得这一幕美如名画、浪漫不已。

但我的社畜上班生活,顿时因为他而充满了崭新又黄色的快乐与激情。他说:

“我没收了,以后下班再来找我用。”

*

我叫文俊辉,是一个普通而色情的上班族,和世界上几乎所有的成年人一样,我的生活包含着上班、恋爱、做爱,也许不一样的是——我同时上班、恋爱、做爱。

*

受启发于网上的搞簧人调戏siri

【澈汉】梨花海棠

年龄差设定 继位总裁×旧友私生子
其实就是going设定
有私设和结局变动

*

梨花海棠

崔胜澈知道有人这样形容他和尹净汉的关系,对于他们两人的身份来说,这算不上中听。
不管是调侃他们之间年龄和身份的差距,还是把两人比作两种寓意深长的花种。

他并不在乎,甚至可以说这压根不会被他放在眼里或者是给一点稀罕的眼神。但让他略微惊讶的是,尹净汉看上去也并不感到冒犯或是不悦。

当然这不是因为失去了哄爱人的机会,而略微失望的惊讶。也许只有一点点。
但是尹净汉确实不断在突破他的理解和认知——

“我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尹净汉被更精心的呵护后,精致的脸颊上甚至多长了点晶莹细润的脸颊肉,这丝毫不影响他的美色。反而平添点他这个年龄不该有的稚气和天真,尹净汉是比崔胜澈小不少,但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
然而有时候崔胜澈总觉得,这人看上去就像个刚出大学的学生,外表清澈的不像话。

“他们嫉妒罢了,我什么都有了。”
崔胜澈很喜欢眼下他这种笑容,就好像他们从未经历过任何伤痛和不堪。尹净汉微微下垂的眼角翘起来的时候,搭配着得意着发亮的眼眸,给人幸福到被浸泡在蜜糖里的感觉。

崔胜澈只当他又是在说一些好听的俏皮话来哄自己,毕竟尹净汉怎么会什么都有了呢?

*

“是尹净汉吧。”

“是尹净汉呢。”

崔胜澈看着显示器里那张过于嚣张和漂亮的小脸,不自觉的想要附和。是尹净汉,作为一个死了母亲的私生子,他看上去过于耀眼也过于优秀了。
他们这些个身份和地位的人,总是对于事出反常格外的敏感和反抗。
一个继承了其母亲美貌,又继承了其父亲的聪慧的男孩儿,偏偏是个地位不堪的私生子。本就该低到尘埃里的人,在他们的眼前出落的优秀又大方。这触及了每个人的危险触觉,不可控的事物最好在感到危险的时候就扼杀。

“为什么不可能是金珉奎呢?他是被朴社长害死了父亲,又在暗杀中生存下来的人不是吗?”
权顺荣作为这些人中最具有局外人色彩的旁白,却很难说服这些用势力互相威胁掐架的局内人。
“金珉奎…是因为精神疾病被朴社长放过的吗?那如果他知道……”

但是这些位高权重的检察官,耳聪目明的律师,或是手握遗嘱的分公司社长,没有人在乎逻辑和事实。

“他太明显了,作为一个拥有那样手段的人的孙子,他看上去既没有城府也不显眼。”

“没错,还是尹净汉更值得怀疑。一个被朴社长信任的聪明人,后来发现自己的母亲死于非命,这份杀意应当来的更加轻易。”

权顺荣抓了抓自己帽檐下微微冒汗的额头,愈发的感到事情在朝他不可理喻的方向发展。

这里的人都抓住自己拥有的一切太久了,他们不相信别人,也不相信事实,他们只相信他们自己。

他抬起手机打字,这都与他无关。他只不过是一个趋炎附势的旁观者,而他有预感,这个荒诞的死局将为他带来全新的视角和重新握紧在手中的巨大利益。
他会活下来,而他的报道将会引起轩澜大波,不管这里最后的掌权人是谁,都会心甘情愿的向他买单。

*

“为什么都怀疑我?”
尹净汉手里不自觉揉搓着一张他刚刚发现的信纸,那上面写着金珉奎对朴社长积年累月的憎恨。
但他看着崔胜澈透过眼镜片依然显得锐利的目光,感觉这份不容易找来的证据,也没有了它应该有的价值。

“你先把腿收好。”
崔胜澈控制着自己的视线,尽可能不被吸引在这人不守规矩的腿部线条上。他不相信向来帮朴社长做事滴水不漏的尹净汉,平常做事的时候也是这副姿态。
窝在位置低矮的沙发上,原本整洁的西装外套微微堆叠拢出一个纤细的轮廓,从他低头俯瞰的视角,能窥见白衬衣领的阴影中这人笔直秀气的锁骨。

“现在坐姿还那么重要吗?”
尹净汉就像是偏要和他对着干,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大喇喇的蹬在朴社长不知道花了什么天价的茶几上。穿这样紧紧贴身的黑色长裤,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年轻人的新潮流,但这让崔胜澈感到很不悦。
这样的姿态,简直就像是将自己值得窥伺的一切都暴露在他人的视线里,任人宰割。

这样符合一个私生子该有的姿态了吗?
崔胜澈不由得质问自己,可是他发觉如果尹净汉真的轻视他自己,真的轻浮不自重任人宰割。
他依然不感到安心。
这不应该,他明明最应该清楚自己眼里应该装着些什么。应该看见的是他为之处心积虑了多年的位置和利益,应该看见眼前的人是一个即将被牺牲的凶手。

或许尹净汉是,或许尹净汉不是。
可这在崔胜澈应该得到的东西面前,并不重要。

可是他做出了他不应该作出的事情,崔胜澈微微屈膝将尹净汉的脊背按正在沙发的靠背上,有些难以抑制的暴躁和不安。
“你不要露出这样一副随便的样子,你——”

“因为我是朴社长的儿子?”
尹净汉被崔胜澈这样强势的人按在身下的阴影里,要说不惊讶不微微胆怯是不可能的。可是他想不明白,崔胜澈在干什么。

自己什么姿态真的重要吗?

尹净汉比谁都清楚,如果说这里有谁会成为那个利益冲突的替罪羊,那一定会是他。
可以说,实际上他是最不希望朴社长死掉的人——
只有朴社长需要他,需要他这个聪明劲儿能够用上的私生子。

朴社长死了,他便是再也没有人保护的待宰羔羊。

他或许真的恨朴社长害死自己的母亲,可是这些在自身的存亡面前,又算的了什么。人得先活的好好的,才有余力去考虑那些情感上多余的部分,比如憎恨。

*

“为什么都认定是他?”
崔韩率说实话并不认为尹净汉是凶手,但是他只是看着每个人对着个结果感到满意,并不想做那个打破平衡的人。

“其实是不是他,也并不重要。”
全圆佑的出现说实话在这群人中,既显得格格不入,又像是恰到好处。

崔韩率其实有点不明白,一个家庭医生为什么会插手于这场纷争。这更让他觉得,事情远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大家的目标不过是钱,或是权。金珉奎是个医疗诊断上的精神病患者,于钱于权,都没有太大威胁。但是尹净汉不一样,一个受前总社长珍爱的私生子,聪明过人,是每个人都视为危险的猎物。”

“大家实际上真的在乎谁是凶手吗?”
全圆佑看了一眼四处调查捣鼓新闻报道素材的权顺荣,心思叵测调换遗产的洪知秀和李硕珉,而谁是下一位当家主人都不会有影响而置身事外的崔韩率、文俊辉。

“大概只有我在乎?”
李知勋似乎看不太惯李灿作为检察官却毫不在乎真凶的态度,但是他也不能否认,至少在利益的面前真相并不那么吸引人。

“是吧,你在乎吗?侦探?”
全圆佑的态度过于模糊,没人知道他到底是想要得到什么。

但是李知勋通过他那副高傲自大的样子,大概能猜出,他想要得到的东西早已经准备完毕。

于是李知勋看着显示屏上私生子看上去依然冷静,却透漏着孤寂的侧脸。不由得想要自嘲的一笑,朴社长请他来到底为了什么呢?
谁又期待着公平呢?

这里大概只有他李知勋和尹净汉两个人,真心期待着正义的曙光。

*

尹净汉这句话像是突然将崔胜澈惊醒,他直起身子重新退回到原本高高在上的姿态。似乎有些沉思着,没有开口再说话。

是他自己不对劲,崔胜澈心想。

他没必要对一个私生子这样在意和用心,总社长的位置唾手可得,而他比谁都更清楚,尹净汉是不被需要的棋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自己老是在做不应该的事情。

崔胜澈看着尹净汉的眸子里带着他熟悉的危险性,开始意识到眼前的人自身就是最厉害的筹码。

尹净汉从进门的第一秒起就看见了崔胜澈,这个他从未真正谋面的副总社长,除了朴社长之外的第二大股东。
和崇尚暴虐的朴社长不一样,眼前的崔总倒是第一眼看上去像是精致好看的读书人,过于精致的五官甚至让他看上去有些漂亮。可惜尹净汉猜想,能做到今天这一步的人,应当不是他可以轻易啼笑的。

对于尹净汉来说,今天赴的是一个死局。

需要他尹净汉的人都已经消失在人世了,大概在座的所有人中,只有他还真的带着一丝悲戚。


尹净汉反而没有那么恨朴社长,即使这个人让他背负着私生子的名号而且害死了他的母亲。他从小活的并不容易,于是擅长减少自己的感情来获得更轻松的生活空间。朴社长不是一个很好的父亲,但他母亲也并没有带给他任何生存的优势。
在他个人的存活面前,朴社长给予了他更多的珍视。即使这个珍视来的晚了一些,但是也让尹净汉躲避了这个人早年暴虐的折磨。

朴社长从未折辱过他,甚至可以说,尹净汉并不讨厌被需要和珍视的感觉,即使这份需要和珍视来自一个值得憎恶的人。

这份需要和珍视,要是来源于一个更值得喜爱的人,尹净汉幻想中那应该就是人们口中的幸福。

*

比起被需要,尹净汉显然更擅长看穿他人的欲望,这是危及存亡的第一课。

李硕珉显然很害怕自己,大概是因为这人是真正在朴社长手下的黑暗中长大的孩子。他怕自己,就像是害怕朴社长,因为自己是被朴社长所看好的人。

“是你改了遗产。”
尹净汉发誓自己真的没有故意威胁自己这位年长过多的“哥哥”,可惜他的勇气走到这一步已经是强弩之末。
“有人在帮你吧,你自己不可能做到这一步。”

可惜李硕珉对他避之不及,就好像他身上当真带着朴社长那样让他恐惧的影子。

可是天地良心,他明明才是四面楚歌的那一个。

而尹净汉一直到将金珉奎绑在椅子上的瞬间,才想明白为什么所有人对他谨慎又防备,只有两个人对他毫不躲避,反而趣味参半。

“你早就知道是我了?”
金珉奎看上去一点也不害怕,就像是被人知道了真相也退路颇多。
他不需要躲避尹净汉,一是因为他是疯子,二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才是凶手。而尹净汉,才是现在几乎所有人心中的危险人物。
“或许应该叫你一声小叔。”

尹净汉看着龇牙咧嘴,露出真实笑容的金珉奎。突然想通了自己应该寻找的欲望尽头——不是畏惧他的“哥哥”,或是置身事外根本不需要他的律师、医生、秘书或是检察官。

这里打一开始就只有一个人,对他伸出了欲望的救赎橄榄枝,或许这目前称不上任何需要和珍视,可是足以让尹净汉为之奋力一搏。
而尹净汉很擅长,追逐带着危险的可能性。

*

“你欣赏我——”
尹净汉紧紧的盯着崔胜澈那双比自己更加深邃的眼睛,拿自己作为赌注的博弈让他心跳加速激动颤栗,甚至感觉到血脉喷张。


这么看,他身上确有朴社长赋予的狂热影子,在不知不觉中带给旁人为之吸引又为之退避三舍的影响力。

但这个人不一样,这个人从没有受制于这样的影响力,相反,他也一定享受与此博弈的快感。不然崔胜澈压根不会走到今天,他喜欢的,他一定一样喜欢这样带着危险的吸引力。

所以一定是他,必须是他,只能说他。

*

崔胜澈要是现在还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走到这一步,未免也有些失去了一个老狐狸该有的水平和格调。

他带着审视和探寻试图从尹净汉身上找到原因的时候就迈向了不应该的第一步,他在好奇,于是也在感兴趣。
他好奇这位头脑姿色过人的私生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有多么能蛊惑人心。于是他必定会被这人吸引,必然想要尝试,这一步就带他进入不可躲避的博弈中间。

崔胜澈早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意志力过人的利益机器,或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得道高人。

相反,他是个秉承着争夺为人生恣意,崇尚追求欲望所至,贪婪自私又热衷占有的生意人、掌权者。

少年人的欢喜在他眼里尚且过于单薄,唯有成年人的欲望是难以克制的最大褒奖。

所以他不愿意将稚嫩脆弱的喜爱之情这样莽撞的冠名于他们之间,他走到这样一个成熟的人理智所不允许的境地只有可能源自他最深最强烈的欲望——崔胜澈不觉得自己是喜爱他,他是想要得到他。

“难怪我那朋友会那样器重一个半路捡回来的孩子,”崔胜澈的表情已经将他的答案暴露的彻底,但他嘴里吐出的话依然毫不想要落于下风。

“你的确拥有你那母亲让人颠三倒四的样子——”
这从尹净汉清澈到迷惑人心的水润眸子和这幅美貌主人不该同时拥有的智慧,可以窥知一二。
更不用提崔胜澈现在不想要被吸引去视线的身材线条或是清纯暧昧交织的气质,他此时尚且不想表现得粗俗或是愚蠢。

“所以你想要了?”

崔胜澈后面的漂亮话不由得被尹净汉这句的坦然和脆弱所打住,这个人身上总是能将危险和柔弱融合的恰到好处。
尹净汉过于锋利和迷人的直白和能言善辩的伶牙俐齿,大概是让人想要避之不及或者握在手掌心的原因。

“我并不讨厌被渴望的感觉,大概是因为我从没有拥有过长久的安宁。”
尹净汉突如其来的示弱,就像是让人一拳打入了温柔乡,是洪水猛兽向你露出了漂亮又脆弱的咽喉脖颈。

“我可以帮朴社长做事,被他所用受他所制。”
尹净汉低垂下眉眼的样子,倒真像是娇柔的花朵被压弯了脊背流露出让人采摘的纤细和芬芳。
“我也可以帮你,为你所用受制于你。”

*

很难不动心。

崔胜澈将权顺荣手里的真相买断的同时,咬牙切齿的意识到尹净汉的示弱很可能只不过是一种对症下药的计策。
可是比起征服渴望更让人心动的,是欲望主动臣服于你。

“很感谢崔总社长,选择和我合作。”
权顺荣这人看上去总是很好说话而且单纯的,但是崔胜澈却和朴社长不一样,很乐意和他打交道。
“我倒觉得你是个少有的聪明人,能用金钱解决的,是最让人安心的。”

“说起来我误打误撞的,其实报道的都是真相吧。”
权顺荣将整理好刊登的发言稿交付给电视台最知名的夫姓主持人,但话却是对着李知勋说的。

“只不过是这次真相的运气比较好罢了。”
李知勋看着尹净汉被从头至尾抹除掉后的干净报道,居然少有的露出了一个欣赏的笑容。

“你倒是很欣赏尹净汉先生。”
权顺荣感觉和这位个子小的侦探打交道很有意思,想要多说几句。

“他很帅气。”
李知勋似乎丝毫不掩盖对于一个逃避舆论和道德压力的人,由衷的偏袒和欣赏。

“为什么?他可不算是侦探该认为正直的好人。”
权顺荣这下是真心发问了。

“侦探在无法用真相、或是法律制度来保护一个人的时候,往往还是很乐于见识到他依靠自己得到救赎的。”
权顺荣顺着李知勋的目光看向那些丝毫不会受到影响,而端坐又体面的律师或是检察官,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没有人真的在乎真凶逃脱这件事情。

金珉奎以一个精神病人的身份,轻易的逃脱于制度的责罚和大众的视线。
而朴社长的私人律师洪知秀帮助李硕珉拿到大部分的遗产后,依然看上去理直气壮。
不管是为朴社长工作了多年的文管家或是家庭医生全圆佑,都满不在乎的接受新掌权人的到来。
崔秘书和徐副社长则依然保留其原本的职位,不盈不亏,置身事外。
李灿检察官则拥有了全新的助力,得以全身心重新投入自己的仕途。

而他自己,权顺荣不过是一个拿钱办事的金牌记者,得以清晰又大胆的将事实真相当做手下的筹码和工具。

*

“可以问问您在招谁吗?”
崔韩率已经是第二次将所有前来面试的人都驱赶散尽,他在崔胜澈的手下已经了解了几乎所有工作的逻辑性,但是依然不明白崔胜澈缺少什么职位或是得力干将。

“一个能帮我做事的人。”
崔胜澈看上去即将暴跳如雷,但是身居高位已久的气度让他抑制着自己的失态。

崔韩率不得其解,于是安静的做一个不问只安排吩咐下去的最佳副手。

但实际上尹净汉真的不讨厌这种被崔胜澈需要和渴望的感受,也并不打算撂摊子消失。毕竟他也确实没有必要撒谎,他太劳累的奔波于展现自己的价值和寻求安全。

在他心甘情愿的屈身于这位气度和占有欲俱佳的新总社长之下,他总是还要将这人的耐心打磨上三番五次,将自己的恶趣味进行的心满意足,才能将这个赌约的赌注交付给崔胜澈。

当然,那赌注也就是他自己。

*

后续补:

*

“崔总身材这么好,我也不算吃亏。”
尹净汉刚回来上班的第一天,就上到了崔总社长的办公室里。

“伶牙俐齿。”
即使是被抓着腰身放在办公桌上,尹净汉依然是嘴上不饶人的,胆大包天的晾了这位新总裁大几个月,倒是终于乖乖的顶着一头小卷毛回到了公司来。

崔胜澈这几个月有些上火,原本自己拿捏的紧紧的人,跑的了无踪影。他不是不能叫人去查,他是不愿意叫人去查——端的是总裁的架子,咬着牙也要等这人自己送上门来。
但好在他也坚信尹净汉一定会来,就好像尹净汉确信他一定会想要自己一样。他们生来都带着豪赌的魄力,就好像老老实实的坐下来交谈便是输给了对方。

“崔总脾气应该也很好吧?”
尹净汉当然知道崔胜澈会有多么暴躁和恼怒,他太了解崔胜澈这样控制欲太强的人,一点点的不受控尚且让他难以忍受。而尹净汉本人偏偏爱做那个难以揣测的变量,他就是喜欢拗着来,就是喜欢刺激着来。

崔胜澈看着眼前稚气尚脱的年轻人,鼻尖似乎还能闻到独属于年少者的奶气淡香。他最终还是没有尹净汉那样口舌之争的耐心,他在乎的是另一种唇齿交缠。
尹净汉的嘴唇是柔软温热的,连带着口腔里的气息带着不够稳重的急促,在这种唇齿的争锋之中不停歇的让崔胜澈意识到自己怀里的人是正青涩甜美的年龄,带着与他截然不同的情色张力,附加着经验不足的柔弱。

尹净汉则是认识到了崔胜澈的温柔所在,比起占有一个人的傲慢或是狂妄,崔胜澈更像是他与地位不符的外表那样——精致斯文、体贴入微。

甚至当两个人的唇瓣终于依依不舍的分离出一段暧昧的间隙时,尹净汉不由自主的为这份温和的亲热感到迷茫的微微倾身追寻。
然后被崔胜澈了然的轻声调笑惹的微恼,抿着被弄得湿淋淋的唇瓣悄悄的红了耳朵尖。

当然不是崔胜澈真的完全消了火,不过是在见到尹净汉虽然口无遮拦但是乖巧娇软的样子,一时间无法发作罢了。
阅历的差异不仅让他被尹净汉的年轻漂亮所吸引,也对这种差异中尹净汉流露出的青涩和脆弱感到珍视。
崔胜澈终究不是个暴虐或是变态的恶人,他无法在面对美色和脆弱时,做的粗暴或者残忍。

但这确实不代表他原谅了小孩儿自作主张的恶趣味和嚣张的失联。

*

“啊…呜!”
过于清纯敏感的身体显然违背了其主人平日搬倒条件玩弄人心的危险形象——尹净汉感觉自己的面前像是笼罩着一层轻薄的玻璃,他忍不住的每次大口喘息都将自己的视线喘的更加迷蒙模糊,像是笼罩着一层湿热的水汽。

他抖的有些厉害,因为被按在平整的办公桌上而毫无蜷缩的余地,整个人被笼罩在坚硬的桌面和结实的怀抱之间。体内的作乱显然已经让他困难的够呛,尹净汉的下身无法抑制的随着反复的抽插和顶弄而打颤。
是带着快感和混乱的颤栗,让他浑浑噩噩之中只能隐约感觉到自己的每次抽搐似乎都带动着某些湿滑和黏腻的流淌。

如果他现在足够理智的话,一定会为自己被操到淌水而感到不可思议和羞耻震惊。即使是他打小都被旁人叫做狐狸精的儿子,遗传了他那母亲的魅色和淫荡,他也从未想过自己真的挨操时是这样合适且迷乱的。

好在崔胜澈和他过于紧贴的眉眼和交融的气息,已经占据了他大多数的思维能力。
毫无质疑的说,崔胜澈的男人魅力是远超于他的,更加锋利有型的眉眼轮廓显然在荷尔蒙的加持下,让人平添被征服和占有的沦陷感。更何况他们此时亲密到交换着彼此的呼吸,尹净汉第一次同一个人这样紧贴着分享氧气,一时间只感觉自己连呼吸都被充分占领留下痕迹,自己从肉体到精神气息都被另一个人所侵占,给予着陌生又亲热的热气。

“别…别摸。”
尹净汉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多的气息,终于无意识的展露出慕强的依赖和对被用力情爱的依赖来。
他从未掩饰过自己渴望着被需要,在这之下是强烈的不安和脆弱。这个孩子与世界独自奋战了很久,于是更加欠缺被热情接纳和亲近的安全感。
尹净汉享受这种被人完全拥有的幸福感,就像是有一个人将他划进了归属的领地,他终于可以依赖和栖息。

“怎么?不舒服?”
崔胜澈能感觉到尹净汉被弄的一塌糊涂,手心里的性器硬涨着,随着顶弄的抚慰几乎让尹净汉浑身发抖。
可是这人轻声的嘤咛又让人没办法不停下来听他的话,崔胜澈觉得自己几乎要叹息,平日里危险狡猾的人到了身子底下就变的骄里娇气。

可偏偏成熟稳重的崔总非常吃这一套,这时候乖乖哼唧的小孩儿实在是过于满足他征服占有全盘掌控的欲望。
他低下头安慰的吻吻因为薄汗而湿润的额头,轻轻理顺平日里不规矩胡乱翘起的小卷毛。

“还、还不想射。”
也许是很受用这种宠爱的温柔,尹净汉回答的格外诚实且乖巧。他知道崔胜澈还没到,而他现在射出来后面也许不会再这么舒爽刺激。

这种时候的崔胜澈往往会想,谁能不衷心期许这样的乖孩子,一个足够美好的结局。

但是显然疼爱的方式必须也是崔总他独有的方式,尹净汉之前总是包裹在修身紧腿裤中的笔直长腿,终于被暴露的彻彻底底,纤细好握的脚踝和膝盖都成了崔总把玩和啄吻的集聚地。

尹净汉被遏制着腿部的行动,而只能大张着被前后顶弄的时候,视线恰好能聚焦到自己被紧紧把握的足腕。
他以前从未留意到自己的足腕是这样细瘦好握的,就好像刚好该被身上的人用力抓握住一样。

在密闭宽敞的办公室内,只有尹净汉难以承受的剧烈喘息,时不时略带委屈的呻吟,和崔胜澈低沉压抑的呼吸声。

自己在做很淫荡的事情吧?
尹净汉有时候会突然意识到这一点,身下坚硬的桌面触感,微微抬额可以看见禁闭的办公室门。

以前这里是朴社长让他处理各项工作事物的地方,之前被利用和安排着的场景似乎于现实也可以平行堆叠。
那时候他也感到满意极了,虽然朴社长对他的的利用和压榨丝毫不掩饰,珍重之中带着不可磨灭的蔑视和自大。但是他喜欢被人所重视的感觉,不管那人本身有多么恶。

那么果然其实他一点也不抗拒这样被崔胜澈所占有侵犯的事情,相反他为这个人是崔胜澈而感到更加满足。
崔胜澈对他的纵容和宠爱,几乎是他从未放弃过幻想的一切。

即使他此时被弄的浑身泛红发抖,淫荡的在办公的地方发出意乱情迷的尖叫声,但是这在他不被重视的人生中依然算是被需要和珍视的美好瞬间。

所以当崔胜澈捏着他的脚踝,全部射进他湿热黏腻的后穴,然后将他翻转跪趴在桌侧打算再来一次的时候,在崔胜澈看不见的视角,尹净汉甚至感到愉悦的微微笑起来。

*

“在想什么?”
从刚睡醒的迷迷瞪瞪中清醒了一点,尹净汉便伸手要崔胜澈抱他。

崔胜澈有些惊讶于尹净汉黏黏糊糊的撒娇,但还是自然的伸手将他搂进怀里。尹净汉毛茸茸的小脑袋立刻凑到崔胜澈的脸侧,但是说出的话却让崔胜澈啼笑皆非。
“在想你第一次操我的时候,在你办公室。”

崔胜澈的耳边被蹭的有些发痒,思绪却也仿佛回到第一次他把尹净汉按在办公桌上来回顶的样子。
想起来又有些心虚,他贪婪的占据了尹净汉的一切,却还妄想尹净汉拥有一个幸福的结局。

“想这个干什么?”

“想你干我。”

崔胜澈几乎要笑出声了,尹净汉总是在挑衅着他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堂堂一个总裁,倒是拿这个小孩儿没办法。
尹净汉拿腿去勾崔胜澈的腰了,崔胜澈低着头笑他。
“倒是不像第一次那样只会哼哼唧唧的挨操了。”

*

“那时候,我说我觉得我很幸福不是假的。”
尹净汉感觉自己又困起来了,虽然身上还黏腻着,但是他知道崔胜澈总是给他收拾干净的。

“什么?”
崔胜澈最近戒了烟,一时间在事后有些焦虑的用眼神扫视尹净汉漂亮的眉眼,这倒也是一种缓解焦虑的方式。

他从未和尹净汉说过,他在意着尹净汉同自己到底算不算一个好的结局。尹净汉突如其来的话倒是让他有些猝不及防,他和尹净汉在一起久了,愈发感觉到自己曾经的狭隘和自私。

“我说我觉得我现在很好,我很喜欢。
我以前想要有人需要我,最好是个好点的人,温柔体贴一点,身材好点,长得也帅。”
他像是轻笑了一声,崔胜澈又感觉尹净汉是在哄他了。

“现在不一样,我发现还有人爱我。”

尹净汉困的声音带着的懒洋洋的撒娇意味,但是崔胜澈却感觉心里像是雷击似的,怦怦狂跳起来。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曾经唾弃不已的喜爱之情,和鲁莽崇尚的占有欲和色欲。有些哑口无言的用尹净汉说很喜欢的那双黑色瞳仁安静的注视眼前的小孩儿,也许他们的想法注定不谋而合。

“你现在怎么不抽烟了?”
尹净汉费力的支棱着困倦的眼皮,但是眼里却是带着调侃的笑意的。

崔胜澈也终于回过味儿来,低头摸了一把这个小懒虫凌乱的发丝,想他们第一次那样,温柔的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想多爱你几年。”

*

【佑灰】笼中鸟

大概是大佬全先生疯狂惦记小娇娇少爷飞飞的故事吧。

*

全圆佑找到文俊辉的时候,精致又好看的男孩此时显得狼狈不堪,向来得体整洁的小西装被扯的七零八落,几颗扣子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脖颈和锁骨。

他在一片混乱中失去了一切地位、宠爱和权势,在那之前他先失去了他的父亲。

贪婪的人早盯上了他父亲留下的丰富硕果,哪还会把一个刚成年的男孩放在眼里。那还是最好了——要是盯上他这个身娇体软的小少爷,居心属实更加危险。

全圆佑把他从狭小的房间里解救出来,觉得男孩多少还是有点小聪明的,知道躲在无人留意的破房间里,至少等到所有人的争夺结束再溜走。
但是现在全圆佑来了,他也不必躲藏和溜走了。
全圆佑不去想那些人是出于什么目的,折辱或是争抢什么,拽开了文俊辉的衣领。他只是冷静的叫着文俊辉的名字,然后张开双手等着他跌跌撞撞的向自己跑来。

他一定怕极了。​

*

文俊辉的发丝有些凌乱,但平日在意形象的他已经无力顾及,更何况自己的衣服都快被撕扯烂了,被衣服包裹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在奔逃中被撞到或是恶意推搡的青紫。

他无助的缩在狭小的储物间里,明明心里没有很悲伤但是眼里的泪珠子就是自然的淌在脸上,擦都擦不尽,让他看上去更加脆弱凄惨。
他确实没有时间悲伤了,恐惧和无助早盖过了失去的伤感,​比起为父亲和家产落泪,他是在为自己落泪。
他是被争夺的一部分,是一切混乱里没有话语权被拿捏的,活生生的遗产。​

然后在麻木和绝望的黑暗中,他看见全圆佑踢开脏兮兮的破木门和杂物,像是他在黑暗里唯一的曙光,对他张开双手。

于是他便努力的向他奔去。​

*

全圆佑看着他​被泪水打湿的小脸,微微哭红的眼睛和鼻尖衬得文俊辉更加娇嫩,被欺负的样子不只能够激起保护欲,也能激起施虐欲。

但是全圆佑什么也没说,只是冷静又克制的用手指擦拭了他还在微微抽泣的​小脸,给他披上自己的外套,抱他离开这些争夺的闹剧。

他总是回想起第一次见到文俊辉的时候。

那时候全圆佑不过是一位勉强入流的小老板,穿着略显贵气却又不敢张扬的正装。他能进入文家的宴会就已经暗自欣喜不已,更别提能够顺利的得到文家主的垂青。​

他几乎是憧憬的、小心翼翼的面对文家的一切,包括​眼前被文家娇宠的独子。

听说文家主并不是只有一个孩子,但是他只喜爱这一个逝妻生的小儿子,于是文家就只有这一个少爷,人们也从没见过活着的其他孩子。​

但是这些对于文俊辉来说,想必都是没听过的恐怖故事。他只要知道自己有一个貌美端庄但是不幸过世的母亲,还有一个爱他娇惯他家缠万贯的父亲,而他是家里最单纯快乐的小少爷就足够了。

全圆佑那时候看见从楼梯上洋洋散散走下来的文俊辉,居然心里没有产生一丝的嫉妒或是不平衡,而是感叹他的干净、天真和漂亮。

那时候文俊辉肆意的闯入文家主和外人的对话商谈中,众人也丝毫没有异议。彼时尚且身体健康的文家主嘴上斥责着他不懂事,眼里确是一片纵容和宠溺,唤着下人给小少爷准备点心准备甜茶。
小少爷就那样自在逍遥的躺在房屋另一面的躺椅上,懒洋洋的吃着米糕看阳台上为他养的羽翼顺滑细腻的几只小雀儿,从全圆佑的角度只能看见他伸出躺椅那不盈一握的白嫩脚踝,和蹬掉鞋子露出的圆润泛粉的脚掌脚趾。

那时候全圆佑心想,这是他见识过最娇嫩好看的人儿,就像是养在金屋子里的宝贝,惯着宠着,外人都只能眼巴巴的像赏赐似的看上几眼。

如果说文俊辉喜爱的是阳台上那几只名贵娇气的鸟儿,那么文俊辉在全圆佑眼中,就是最漂亮娇贵的小雀儿。

*

全圆佑从危险和混乱中救下他,看不出理由和意图的对他好。走到哪里都带着他,不让他做任何事,反而温柔体贴的给予他想要的一切。

文俊辉不敢问什么,但是他依然心有怯意的不知道全圆佑图什么要什么。
这让他更加的煎熬无所适从,他总是乖巧懂事的待在全圆佑的范围内,被牵着柔软的小手,听着全圆佑谈那些他听不太懂的生意。

很多人也会用或是探寻或是贪婪的目光看着他,但是每当这种时候,全圆佑都会自然的遮挡在他的身前,手指摩挲着他的手背安慰着他警告对方。

他想,他这样难免会依赖上全圆佑的,当然,他打一开始就是被全圆佑纳入范围内的保护对象,他也没有什么力气和能耐去反抗这一切。

所以当全圆佑身带酒气、披着夜色拥他入怀的时候,他反而安下心来——
至少他终于能确定全圆佑到底是图着他什么,甚至说他终于能确定自己是被需要的。
他乖巧但是有些胆怯被全圆佑打开身子,依赖顺从的接受着全圆佑有些过于热情的占有。

*

全圆佑身上带着些酒气,但是好像又并没有喝醉,他带着外面的冷风钻进了文俊辉的被窝里,上来就吻住了文俊辉的嘴唇,有些温柔的舔舐着他的唇瓣,看上去非常有耐心的啄吻,似乎文俊辉奋力一推也可以推开他。

但是作为一只被娇养的小雀儿,文俊辉不会这样做,他好不容易明白了自己对全圆佑的一点作用,哪会推开自己长久依赖的伺养者。

于是他有点怯生生的抓着全圆佑的衣服,紧张的感受着全圆佑轻柔的啄吻,有些笨拙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于是,文俊辉红着脸思索了半天,悄悄的张开了唇缝,用小舌轻轻的回舔了一下下。

全圆佑捉住了偷偷回应的小舌,吮吸了一下敏感的舌尖,文俊辉被惊的嗯了一声,张开嘴唇接受着全圆佑突然加深的吻。

既然是主动张开了嘴唇,哪有不品尝的道理呢?

全圆佑光是吻他,就已经让他呼吸困难的有些起伏着,他感觉全圆佑肯定喝了不少酒,不然为什么自己只是常了他的舌头,就感觉脑袋已经晕了呢?
文俊辉只能听到两个人唇舌相交的水声,就羞的不好意思睁眼睛了,他难以想象,全圆佑这人居然还有功夫脱他的衣服!

文俊辉被按着啵了个嘴的功夫,全圆佑居然已经解开了他睡衣全部的纽扣,等他被吻的七荤八素只会张着嘴巴喘息的时候,全圆佑已经亲上了他的锁骨和薄薄的胸膛。

这…真是让从小没有接触过这些浑事儿的娇娇少爷招架不住了!

文俊辉是真的很想忍耐着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但是这感觉实在是太新鲜了,全圆佑舔舐着他从未使用过的小巧乳尖,在吃糖似的,用湿润的舌尖来回扫过,让他酥麻的不得了,微微弓着脊背不自然的想要退缩却又无路可退。
那种酥软的触觉直随着他的神经到了脑子里,好像是爽的,不然怎么会让人忍不住想要轻笑或是尖叫呢?

他实在不好意思笑出声或是叫出声,于是只是小声哼唧着喘气,他自己觉得已经足够隐忍了,这是最忍耐的声音了!
可是在全圆佑听来,实在是像什么被揉捏的小猫咪的声音,娇娇的,像是舒服又像是发春。

全圆佑存了点坏心思,舔着娇嫩体香的奶头,还想要褪掉这碍事的睡裤,被文俊辉发现了,突然有点反应过来了紧张的阻止了一下,于是全圆佑用力抿了一下微微挺立的乳珠,就听见他惊颤慌乱的一声娇喘。

文俊辉手一软,就被脱掉了睡裤,露出白色的三角内裤上面还有一只可爱的小猫咪……

全圆佑看到这幅可爱的景象,不由得轻笑了一下,手覆盖在可爱的内裤上就揉搓起微突的性器来。

文俊辉意识到全圆佑在笑他的幼稚内裤,刚被羞的不行想要遮遮掩掩的躲避一下,就感觉敏感的地方受到了揉捏侵犯,腰一软,就不争气的湿润的眼眶。
他这二十年哪受过这么刺激的事儿!

哪怕是平常实在是年轻气盛的勃起了,他也是不得章法的随便摸动两下,草草了事。

全圆佑这样这样带着技巧的揉捏,一下子就让他敏感的硬起来,柱尖被揉的有些痒有些痛,隔着内裤渗出些水来。舒爽的感觉一直传到腰眼,整个人像是软掉了似的,只能乖巧的仰着任由全圆佑亵玩,只有紧绷的小脚趾透露出一丝抗拒。

“平常都没有自己玩过吗?俊尼?”

文俊辉红着脸被他亲了一下,眼里带着水气有点委屈的看他,全圆佑平常是不会叫他俊尼的,只有文俊辉那父亲才会这样叫他乳名。一时间,他觉得又亲密又心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好诚实的嗯了一声。

全圆佑再次感叹文俊辉被养的太好,从来没能接触过这些情色之事,成年了还像个懵懂的小孩儿,敏感又乖巧的喘着被玩弄。
他开始明白为什么那些油腻的老男人暗地里都爱玩儿稚嫩的小男孩,看着文俊辉他懂了那种未被开苞的嫩花儿的甜美。仿佛这些年的娇生惯养都是为了这档子事做的铺垫,细嫩敏感的皮肤,从未亵玩过的性器和后穴,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娇气呻吟和乖巧沉迷的大眼睛。

简直都是最好的催情剂。

全圆佑早就看硬了,又爱惜他都是第一次,温温柔柔的给他摸射了一次,欣赏文俊辉在他手里沉迷快感的懵懂眼神,变得白里透粉的娇嫩肤色。

文俊辉呻吟着射在全圆佑手心里,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喘息,他感觉整个人燥热又疲软,好像第一次感受到这样子的快乐,有点享受,又有点疲于承受。
可是他知道全圆佑还硬着,比他自己要炙热硬挺的东西正贴在他的大腿内侧,让他有点微微颤抖着却又不敢躲开。那东西要放进自己的身体吗?做得到吗?

全圆佑抱着他翻了个身,于是他就面朝下趴在全圆佑的怀里,他可以嗅到全圆佑脖颈间有点好闻的清香,像是全圆佑身上常有的味道。他只管红着脸埋在这里,不管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全圆佑把润滑膏顺着手指轻柔的揉在文俊辉紧致的穴口,微微带有一点无害的催情成分。文俊辉毕竟是第一次,如果不注意很容易出血。于是他一边难耐的用炙热的下体去蹭文俊辉娇嫩的大腿内侧,文俊辉害羞的也不敢躲,他便愉快的感受着腿内的嫩滑。
手指微微揉搓了一会儿,润滑膏就变成了燥热温暖的水珠似的,燥的文俊辉难以抑制的收缩着臀瓣和穴口,像是想要吸吮什么。全圆佑沾着润滑直接插入了文俊辉的后穴,感受到了紧致柔软的内壁,紧紧的吸附着他的手指,他干脆就这样深插着摸索文俊辉体内敏感的腺体。

文俊辉感觉全圆佑摸进去了什么炙热的水流,在他的穴道里臊热又湿润,像是有什么热泉,要从他害羞的小穴里流出水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自己又开始难以自持的想要惊呼或是叫出来,所以只好低着声音呜咽,感受着自己的后穴被连续插入好几根手指,有些紧绷着,又有些隐约的痒意从他的穴道里溢出来,好像渴望着什么。
全圆佑指尖擦过敏感的腺体,立刻感受到文俊辉敏感的收缩了一下,于是顶在那里揉搓着,感觉到穴道里涌出黏腻的湿滑。他拔出手指,小穴空虚的收缩了两下。

文俊辉终于还是没忍住,本能的抬了抬屁股,渴求着,从喉咙里发出奶生生的哼唧,手指紧张的掐着全圆佑的肩膀。
全圆佑抱着他突然坐起来,抬着他的屁股顶进了穴道。

“啊!”

文俊辉有点惊讶的轻叫了一声,被全圆佑安慰着亲了亲脸颊。然后慢慢的推进了进去,文俊辉吃的很好,一口气插到了底,他感觉到被充满的涨感也是微微带有快感的,全圆佑顶的他腰身酥麻,屈着腿坐在他坚硬的性器上,感受着穴壁可以勾勒出全圆佑的形状。

全圆佑掐着他的腰顶弄起来,刚打开的身体又敏感又热情,刚顶了几下,文俊辉就呻吟着又流出些温热的淫液,充斥着穴道更加湿滑。他得了顺滑,操的更快更狠,文俊辉觉得自己仿佛坐上了什么快感的云端,被顶的臀瓣都微微收紧,里面舒爽的地方被磨蹭的不断收缩着,他也忍不住发出臊人的娇喘。

“俊尼,舒服吗?”

全圆佑又吻上了他的颈侧,让他痒痒的有些难挨,但是他真的感觉好舒服,好像真的是一件让人很快乐的事情,于是他张开嘴巴尽情的呻吟,还要乖乖的回答全圆佑的问题。

“舒、舒服!”

全圆佑喜欢看他这种懵懂又沉迷的样子,觉得更加气血上头,翻了身,拽着文俊辉的脚踝把他面朝下按在床上顶的更深。

他故意把文俊辉的腰扶起来,这样撅着屁股的姿势更加色情也更加深入,他更加方便的操着文俊辉流着水的小屁股,还用手去揉捏他柔软的臀瓣和腿根。

文俊辉感觉自己像是随波逐流的小船,被全圆佑的大浪拍打着起起伏伏的承欢,他爽的想要掉眼泪,光是娇喘都不足以让他发泄被操爽的情绪。他咬着枕头,有点受不了的哼唧着流眼泪,全圆佑的东西又硬又热,让他前面后面都摇摆着流水。
他感觉自己和全圆佑几乎通过那个被操弄的又酸又爽的花心融合在一起,跪在床上掉着眼泪爽的头晕眼花。

全圆佑也被夹的舒服极了,敏感的不行的穴壁,每顶到敏感点都抽动着缩紧,湿滑的液体在交界处流淌,操弄起来又顺又爽。
他感觉到文俊辉快到了,小穴抽动的越来越频繁,吸吮的他几乎舍不得抽插。随着穴壁呼吸版般的抽搐,他突然打了一巴掌文俊辉的臀瓣。

文俊辉感觉那一巴掌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痛,但是更爽。明明是挨打,但是爽的他浑身发了颤,什么都没做就射在了床单上,性器还意犹未尽的轻抖着。
他感觉后面的小穴也激动的紧,几乎夹着全圆佑的东西就爽的他腰酥腿软。

全圆佑让他喘匀了几口气,就掐住他的腰继续最后的顶弄,插的不再有章法,随着感觉硬生生的顶,顶的文俊辉刺激的直接哭起来,抽泣着想要挣脱了往前趴下。
但是偏偏腰被全圆佑握紧着,逃也无处可逃,只好撅着屁股挨操,又是爽又是崩溃,眼前几乎被泪糊的看不清东西,咿咿呀呀的被操着叫唤。

全圆佑深顶了几十下,感觉到小穴又抽紧了努力吸吮着他的柱体,紧致又收缩着包裹着,他顶进最深的地方,感受着穴壁倾吐出一股炙热的水流,被夹射在里面。

然后他从后面抱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文俊辉,安慰的亲着他的后颈,温柔的摸摸他的小脸,轻声哄他。

“怎么这么娇气?爽了也哭?”

文俊辉被操得还微微发抖,被余韵包裹着说话都像是娇嗔。

“就是…太爽了、才要哭。”

*

文俊辉醒过来的时候身子虽然酸痛,但是依旧是清爽的,清洗过了。他想全圆佑就是这样的,冷酷但是又实在是温柔体贴的人。

虽然做着些非法买卖和坏事,但是又实在对他很好的人。

他有些酸痛的扭了一下腰,无法抑制的发出一声难受的低吟。还没来得及感叹全圆佑的体力和激烈,就被一揽进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里。

他没想到这个点全圆佑居然也没起床,还把他拥在怀里。他感受着全圆佑慵懒的亲亲自己的头顶,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腰,心里再次感叹全圆佑的温柔。

全圆佑接下来的话再一次让他惊讶。
全圆佑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哑,听的文俊辉有点脸红。
“你都喜欢什么?我全部带你去做好不好?”

文俊辉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的迷茫,抬起小脸,眼睛瞪圆了藏不住讶异的去望他。

全圆佑似乎被他藏不住心事儿的样子逗笑了,有些无可奈何的低头又亲亲他的嘴唇。是和昨夜里不一样的亲吻,那种不带情欲的啄吻。
但是这次的吻反而让文俊辉心里突然荡漾起来,像是有什么酸甜的东西在发酵,让他心口里又酸又痒。
他努力忍耐着,不让自己的心情异常的太明显。

“你觉得我会上完你就跑?”
全圆佑有些爱惜的揉着文俊辉的腰把他抱紧在怀里,嘴唇轻轻的蹭着他的耳尖。

又来了,那种酸痒的荡漾感。

“文俊辉,我是真的喜欢你。”

*

文俊辉像是被这句突如其来的喜欢搅浑了头脑,他不记得当时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毕竟他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热爱的东西。

打小时候起,所有他稍微感兴趣点儿的东西,都会被献在他眼跟前,任他挑选。他都喜欢,但是喜欢的没有那么深罢了。有就是开心,扔掉也不过是平平淡淡扔掉。

他喜欢什么呢?需要全圆佑带他去做的事情?
文俊辉回想起来,自己说的似乎是“我想要回母亲的故乡看看。”

其实也很离谱,自己与那年幼时就过世的母亲,能有多深的感情呢?不得而知。

但是既然全圆佑摆明了心思要待他好,他便提些难又不太难的要求。好歹以前是养尊处优的,还不至于提要求也不会做。
但是他又没想到全圆佑立刻就能抱着他起程去那南方鹏城。他暗地里诧异于全圆佑的决事果断,倒是比起他父亲来也不差,又感叹于全圆佑的声势浩大,权利势力比起他父亲来说也不差多少了。

那时候在父亲谈话时,自己惊鸿一瞥的俊俏先生,如今也是如此的实力和果决了。

而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
全圆佑喜爱的一只雀儿?或是他弱小时放在眼中的一时执念?

*

全圆佑带着他在自己从未见过的故乡都市里游玩,手牵手十指相扣,像是所有平凡又正常的小情侣一样,会在景色宜人的地方相拥着接吻,会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喘息着互相缠绵。

他开始庆幸于自己随口提出了这样的请求来,他得以见到一个全然不同的全圆佑。
普通的活力的笑起来也很有少年气息的全圆佑。
这种时候他觉得自己可以忘掉全圆佑是什么割据势力的大坏蛋,或是能手刃敌人的冷酷无情大老板。

全圆佑和他就像是真的小情侣一样,穿行在热闹喧嚣的人流里,紧握着对方有点汗津津的手心,手里拿着当地特有的垃圾食品,一起分食着笑看对方嘴角油滋滋的样子。

要是时间可以在这里永恒就好了。

*

全圆佑对文俊辉的喜爱程度超乎了文俊辉的想象,也超过了其他人的想象。

文俊辉尚且可以心情姣好的接受这一切,但是不代表其他人可以接受他拥有这些光明正大的宠爱。
全圆佑有了喜爱的事物,那便是有了弱点,而全圆佑的弱点于太多人好奇和关注了。

全圆佑或许可以猜到会有这一天,或许也曾祈祷着这一天不要到来?

但是它还是会如期来的。

*

全圆佑推开房门,心情可以说复杂的把文俊辉抱进怀里,轻柔的亲亲他哭的湿漉漉的脸。

他依然是那副冷静温柔的样子,好像不管文俊辉发生了什么在伤心些什么,他都早有预料他都不曾慌乱。
文俊辉看着他这幅样子只觉得更加害怕,颤抖着趴在他怀里,他想让自己别哭了,理智下来沟通——可是失败了。

文俊辉觉得自己真是没用,眼泪控制不住的掉出眼眶,然后被全圆佑轻柔的擦掉。

全圆佑像往常一样,抱着他安慰他,温柔的亲亲他。
但是文俊辉却感觉不到安慰了,他觉得全圆佑很可怕,他抱着自己,对自己温柔又深情。可是这样温柔又深情的人杀掉了自己的父亲,是导致了自己一切飘零的原因。
他今天依然能感受到,他父亲死亡那天,突然涌入的人们丑恶贪婪的嘴脸,面对他粗鲁不屑的态度。那里面有他父亲以前的朋友伙伴共同利益人,但是他们都只是用那种他从未见过的嫌恶嘴脸,争抢着属于他的一切。

最终,他还是止住了泪水,用带着水光的眼睛,睫毛轻颤着去问全圆佑。
“都是你做的,是吗?”

全圆佑眼神里好像确实有一些伤痛,但是那伤痛被控制在理智的范围内,不会让他失去控制,也不会让他落下眼泪。
“抱歉。”

文俊辉这种时候也无法判断,自己心里的伤痛究竟是来自对那些失去的痛苦,还是对全圆佑明明做了这一切却依然抱着他说喜欢他的痛苦。

他终究是搞不懂全圆佑。
“那你会杀了我吗?像杀那些人一样。”

文俊辉带着哭腔的颤音,还是让全圆佑心软的叹了口气,他抚摸着文俊辉的后颈,有些轻飘飘的无力感。
“怎么可能。”

*

就像开火的子弹不可能收回一样,被惊吓的小雀儿不可能心无芥蒂。

文俊辉跑了,在一次平常的不得了的早晨,像是一次普通的出门,穿好了外套和鞋子,口袋里拿着些钱和一把防身的小刀。
那把精致的小刀是全圆佑送他的,刀片又轻便又锋利,据说打造完成之后可以轻易的割破一个人的喉咙,也可以安静的待在口袋里毫不引人注意。

他走在至今让他不熟悉的国家,像是一个没有归处的外乡人。这让他怀念起那时候他随口提起然后起程的南方鹏城,那城里温暖的空气、喧嚣的人潮和宁静的生活气息。
他坐在花园的靠椅上,突然觉得自己的孤独也不是来源于全圆佑,他打一开始就没能爱上这里。

他母亲在他记事前就消失掉了,他父亲把他当做一只名贵的小雀儿养着,他要什么就有什么。
但是可能从没有人真的爱过他。

全圆佑爱自己吗?
还是也只把自己当做娇生的笼中鸟?

*

全圆佑知道总会有无孔不入的叛徒或是恶孽,让文俊辉知道过去或真或假的一切。他并不去辩解,因为这确实也算得上真相。他只是处理掉那些出现在他身边的杂鱼,早上站在窗前看他最喜欢的小雀儿出门的背影。

他爱,但他爱的太理智。
文俊辉没有接受他,他便也不去逼迫他接受。

就像那一天去接文俊辉的时候一样,他只会踢开那扇脆弱的木门,张开双手。
文俊辉若是愿意,就一定会向他走来。

*

文俊辉没有去开房间,而是漫不经心的走在夜色逐渐变深的街道上,低着头,似乎在思考斟酌着什么,白嫩的脸蛋和略大的衣衫让他看上去像是离家出走的大学生。

阴暗的街道小巷里有人正用眼神捕捉着他,他也许知道但是不在意,又也许只是单纯的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一个恍惚的呼吸间,文俊辉就被一个陌生人抓住衣领拽进了潮湿黑暗的小巷,那人不屑的一只手拽着他的衣领,一只手去捏他的下巴。
“小朋友,没人告诉你晚上要早点回家吗?”

阴冷的触感让文俊辉有点恶心,他看着眼前的人眼神里的混沌和麻木,觉得心里平静的不得了,他还有闲功夫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口袋。
那人成功的被他目中无人激怒,也许是文俊辉的身子骨看上去过于娇软脆弱,他一点也不看入眼,单手扯着文俊辉的手腕就试图一边扯开他的衣服和口袋,一时间文俊辉都无法判断他究竟是图财还是图色。

也许都图。

但是文俊辉就像是一只被养熟的家雀,不知道挣扎和逃跑,只是任由那人几乎要撕开他的衣服,这种感觉出乎意料的熟悉,像是曾经经历过似的。
曾经也有一天,他被人堵截着撕开了衣领,落荒而逃,然后被全圆佑捡回家里。

但是这回他不会落荒而逃。
他捏着口袋里的东西,在心里数着数。
1…2…3…4……

滋啦一声,那人终于扯开了他面前的衣领。
然后那人被揪着头发掐着脖颈,一把拖入了更深的黑暗。

文俊辉松开了口袋里的手。

全圆佑站在他的眼前,面色不愉的把他的外套拢好,然后用那种无可奈何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男孩。
文俊辉的眼眸里一点恐惧也没有,反而清澈又纯真的看着他。
“你一直跟着我吗?”

全圆佑叹了口气,还是没忍住把他搂紧了,有点珍惜的摸了摸文俊辉单薄的脊背,轻嗅了一下这人身上仅仅一天就混杂了的味道。
“从天黑开始跟着你的。”

“为什么?”
文俊辉突然间勾起了嘴唇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间觉得嘴角很想要上扬起来。他心里又有那种感觉了,荡漾着的,酸酸甜甜的涩感。

“因为我真的很爱你。”

*

那时候全圆佑站在文家主的病床前,举着一把枪直对着他的额头。外面熙熙攘攘的即将闯入一批不速之客,身体不堪重负的文家主一只手紧紧的扯住全圆佑的衣服下摆,全圆佑觉得这只手似乎有千斤重,即将拽他进入一个无法回头的深渊。
“开枪吧,小友,别把我留给外面那些虎豹豺狼。”

全圆佑的手有些发抖,有冰凉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流到鼻梁上,让他感觉脑子和身体都一团糟。

他脑海里浮现出很多画面,最后停留在第一次见文俊辉那天,他从躺椅的一边露出的那只细瘦脆弱的脚踝来。

外面的卫工被一把挥开的尖叫声唤醒了全圆佑的思绪,他手指轻轻的一拨,手里的枪/开/火容易的就像是什么玩具或是游戏,他突然感觉时间过得很慢,可以看见开/火的子/弹慢慢飞出他的枪/匣。

他想着,真是完蛋——

*

“那我们恋爱好不好?”
文俊辉回抱着他,把身子埋进他温暖的衣服里,只露出一张依然漂亮的他无法移开视线的小脸望着他,笑的又美又甜。

全圆佑也没忍住笑了,眼角里好像含着一滴水。

他还是那样温柔又深情低头去吻他,只不过这次他的深情终于能被文俊辉读懂了。
文俊辉终于确定,全圆佑是爱他的。

*

全圆佑想着,真是完蛋——

他真是欠了他们文家的。

他们在暗淡无光的小巷里接吻,隐约还能嗅到一丝鲜血的味道。

漂亮的小雀儿,聪明的小雀儿,也许也会一头扎入无法判断方向的黑暗里,嗅着难闻的血腥味,甘愿成为一只笼中鸟。
可究竟谁又是谁的笼中鸟呢?

*

全圆佑一边给文俊辉重新找一身衣服,一边有些生气的警告他。
“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大了?要是我没去怎么办?”

文俊辉只是笑着,讨好一般的抱住他用脸蹭蹭他的胸口。
“我带了你送我的小刀。”

全圆佑看上去咬牙切齿的,但也只是轻捏了一下文俊辉的小脸蛋。
“你明知道那把刀根本没开刃。”

【澈汉】酒水自备

澈汉

*非典型醉酒+孕期abo

*

“最近怎么这么乖?”
崔胜澈看着眼前垂眸烤肉的人,良好的休息和激素水平的变化,让尹净汉变得更加白皙莹润,他向来知道这个人持靓行凶,也不得不在心里讶异,这种程度美貌的攻击力。

“怎么了?想对你好点。”
烤好的肉被放在碗碟里,杯子里的酒也自然的续上。尹净汉微微抬眼笑起来,崔胜澈就忍不住想要一起笑起来。

果然,更吃惊的是最近尹净汉的温柔。

是令人心动到想要一口吞掉的程度。
当然是崔胜澈意义上的吞掉。

怀孕的烤肉不能多吃,尹净汉便主动给崔胜澈烤肉,体贴入微的垂下眉眼的样子,几乎是每个人梦想的样子。
不施粉黛的尹净汉拍出来依然漂亮的惹眼,崔胜澈吃着自家omega给烤的肉,只觉得心里的满足感和幸福在燃烧。

【净汉给烤的肉~】

看着崔胜澈一脸幸福的眯眼笑,尹净汉心里却微微发愁。
不是他不幸福,只是有件事情他想了很久了,胸口和腰身还在微微发酸,但是崔胜澈却总是只在乎细心的将他照顾好。

他可是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

预警:孕期 醉酒 产乳 内入

自己避雷 懂?

*

以前尹净汉总说,自己很害怕崔胜澈约自己喝酒。

因为是同龄的朋友,又都是哥哥,所以总是有很多理由一起喝一杯。
但是往往喝着喝着,一夜就过去了。

当然不是喝酒喝了一夜,而是总喝到奇怪的地方去,比如沙发、厨房、餐桌、地毯、阳台……

成年男性的爱情和性都一样,来的简单而热烈,是不可抗力。

*

现在尹净汉倒是愿意自备给崔胜澈提供酒水了,他还可以陪着一整夜。

三个月没碰,因为激素水平上扬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和酸软,尹净汉不得不面对自己作为一个omega,渴望着自己的alpha更强烈的信息素。
入到身体里那种。

三个月后的每一天都更加难熬,尹净汉已经习惯了自己每次脱下内裤时,微微黏腻的触感,和湿润的部位——就好像他变得时刻饥渴,时刻准备着。
最近他无奈的发现,自己甚至开始涨奶了。

纵使他早有准备,明白某些omega在怀孕中后期就会开始涨奶,但是当这件事真的发生之时,比起羞耻,他更多的是酸软难忍。

太涨了,太酸了。

简直像是剧烈运动后,需要揉捏放松的身体肌肉。
他自己偷偷的揉捏,试图缓解,却发现自己尚未习惯的乳尖,成了此时缓解酸胀最大的障碍。
他没法自己弄出来。

渴求的身体变得容易酸软,不断酸胀的部位又亟待缓解。
尹净汉忍不住软下身段来,他需要自己的alpha,比以前更需要。这样的认识让他有些幸福,又有些酸涩,崔胜澈对他好到离谱,即使是一点点重活都不忍心,更何况要承欢。

这种时候,简直又像是没开窍的木头。

无论尹净汉如何撒娇发软,崔胜澈都只是温柔体贴,不对他动手动脚。

*

居然也有尹净汉希望崔胜澈喝醉的一天。

眼前的人显然已经到了以往喝到点的样子,白皙的肤色开始泛红,眼神迷茫却真挚,眉头总是因为酒精入脑而微微皱起。
即使是单纯坐在沙发上,尹净汉都可以从自己alpha的身形上,看见结实的肌肉和性感的青筋。崔胜澈的表情看不出来像是喝醉了,他总是这样,喝醉之后并不糊涂,只是自控力和意志力变的随心所欲起来——

尹净汉有些受不了自己这样灌醉自己alpha,然后求操的行为,害羞和懊恼让他的脸颊也微微发烫起来。
但他没有办法,湿润的部位和酸软的身体正时刻催促他,想要更多的抚摸、揉捏、顶撞。

他咬着嘴唇,跪坐在崔胜澈的大腿上,有些生疏的环上这人的肩膀,柔软的臀瓣轻蹭着崔胜澈温热的胯间。

好害羞。

尹净汉不敢去看崔胜澈的表情,将头埋到了这人的肩窝,因为愈发活跃起来的信息素和周遭逐渐升温的气氛而微微喘息。
他居然已经开始流水了,都是激素的影响让他简直一点点撩拨都能浑身反应。

崔胜澈,你应该喝醉了吧?

尹净汉紧张的眼睫扫的崔胜澈的脖间微微酥痒,让崔胜澈没忍住发出一声叹息。

“宝宝,你快要把我的裤子也蹭湿了。”
崔胜澈如愿的抱住尹净汉的腰身,怀孕三个月的男性omega,依然不显怀,只有下腹能感受到微微的隆起。
怀里的身体软的不像话,似乎比以前还要依赖他。
崔胜澈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尹净汉需要他,这比什么都让他直接的感觉到满足。

“帮、帮帮我……”
崔胜澈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湿软,指尖微微抚过紧致弹性的入口,温暖的小嘴是在主动的吸吮着他。尹净汉却难以忍耐的抓住他的另一只手,抚摸过衣服下娇嫩的肌肤,按压在微微涨起的胸口,那里原本小巧的乳尖已经微微翘起,期待着更多。

崔胜澈已经脱掉了尹净汉的裤子,他坚硬炙热的部位正热情的抵在这人内陷的缝隙里,那里藏着更柔软温暖的地方。而尹净汉此时正因为他这个举动,而不由自主的上下晃动着腰身。

他的宝宝真的急坏了。

崔胜澈揉着手下微微涨满的软肉,有些意识到了尹净汉这些天撒娇讨好的源头,他每更用力的揉捏,尹净汉都为此微微打颤娇喘。

崔胜澈显然要比尹净汉自己会疏解的多,随着温热的掌心不断在胸口揉搓打转,尹净汉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苏爽的稀碎呻吟。憋闷的酸软已经变成了酥麻的快感,蔓延在他整个胸前,这下自己的乳尖都开始微微泛湿了……

这是,尹净汉刚摆脱了酸胀的憋闷,就迎来了对失控和释放的恐慌。

崔胜澈手下不停,但是自己的臀瓣已经动弹不得,微微放松着容纳着入侵。好在这令人困扰的湿滑黏腻倒也做了一件好事,尹净汉虽然依然感觉到吞咽困难,但至少过程是顺利舒适的。
太久了。
这种被入进身体里面的侵略和颤抖,让他想要发出尖叫声。
但是久违的被强势的信息素占据和入侵,尹净汉居然只能发出小声的抽泣声。对了,被自己的alpha占有,本来就是这么一件令人颤栗又失控的事情。

崔胜澈顶撞起来,尹净汉身体自觉的跟随着上下晃动的幅度而抬着腰。坐姿入的又深又顺畅,惊人的快感几乎让尹净汉仰起头才能顺畅的呼吸。
他真的变敏感了很多,崔胜澈每一次温柔的顶弄都能让他觉得腰腿发软、呼吸困难。

尹净汉被快感搞的扬起脑袋,露出流畅美好的肩颈线条,微微凸起的喉结几乎是这线条的点睛之笔。
怀里的人娇弱的像是一只被控制住翅膀的天鹅,优美的曲线和脖颈都带着受制于人的绝美张力,让人疼惜,又让人想要用力疼惜。

崔胜澈明明只是一边揉捏着自己酸胀的肌肉,上下顶撞罢了,可尹净汉却充满了失控的预感。就好像一直以来憋闷已久的事情,终于要走向疏解之前的慌乱和情怯。

有点害怕,但是更加喜欢。

尹净汉信赖的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由崔胜澈的手中,崔胜澈叫他翘起来就翘起来,崔胜澈叫他叼住就叼住。
自己的乳尖终于暴露在自己的爱人眼前,被揉搓的温暖发热的胸口,不用看也只知道是一副什么光景。
尹净汉光算幻想自己那对被揉捏的发硬挺立的乳头,都要喘息着流出眼泪来,怀孕让他敏感又柔软,也让他爱哭又娇气。

会怎么样呢?

在冷空气中,被炙热的视线欣赏完毕的泛红乳尖,终于又再次被滚烫的掌心所覆盖,骤然被温暖包裹揉捏的感受让胸口的酸意快感一下子要溢出来了。

真的要溢出来了。

在崔胜澈再几次的玩弄揉搓中,尹净汉终于忍不住落下生理的泪水,而他被挑逗的乳尖也默契的湿润起来了。

失控了。

崔胜澈含上的一瞬间,尹净汉就松开了口中的衣角,终于忍不住呻吟抽泣起来,胸口被吮吸和舔弄着的湿润触感,终于让一切都失控了。
释放的失控感一下子让他脑袋都空白了几秒,他才意识到,是自己的乳尖正被温热的舌尖舔舐着,温凉的液体正因为崔胜澈突如其来的吮吸缓缓流淌而出,刚释放而出的涓涓细流就被湿润的舌尖毫不犹豫的舔弄抿走。
尹净汉的手指颤抖着抓住崔胜澈略长的头发,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热情和冲动,让他想要得到痛快的快感。
他用力将崔胜澈的唇瓣按压在自己的乳尖。
“帮、帮我!”

尹净汉又破碎的喘息起来,本就被顶弄的湿软不堪的后穴也愈发敏感紧绷起来,光是做完这一个动作,就好像花光了所有的力气。

崔胜澈突然难以自控的用力抿了一下娇嫩的乳尖,引起尹净汉又痛又爽的尖叫——

“叫谁帮你?”

崔胜澈的声音里几乎低沉的带着些威胁和诱惑,让尹净汉再次软了腿。
他几乎瘫软在崔胜澈的怀里被按着挨操,却在心里充斥着被自己alpha环绕进入的愉悦。这种时候,尹净汉可以尽情的软化和讨好、撒娇和依赖。
他知道崔胜澈想听什么。

“老公——老公!帮我!”

尹净汉倒吸一口气,才随着顶弄稳下气息。
崔胜澈一向宠他宠的没边,偶尔的强势让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崔胜澈吮吸他依然小巧的乳尖时,尹净汉几乎立刻随着释放的乳汁一起到了高潮,一边射出来,一边感受着涨溢出的乳汁被人吮吸又舔舐。

尹净汉爽的已经脑袋发晕,但还是诚实的渴望着更多的快感,突然恢复了体力一般的,主动上下起坐着,来回抽送着崔胜澈的性器。
他高声呻吟出来,崔胜澈则是喘息着享受这份加速的冲撞。
尹净汉感觉自己的后面也快到了,每一下都用力的坐到敏感的生殖腔口,带来快感的腺体被不断研磨,尹净汉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慢,呻吟也逐渐破碎起来。
就在他打算停下抽送,等待高潮的余韵时,崔胜澈突然大力掐住他的腰臀拍打顶弄起来,加速的抽插让腺体被不断按压顶撞。

“啊、呜!胜、胜澈——嗬!”
这下他彻底没法连贯的呻吟了,闭上眼睛感受着腰身酥软着被操的快感。

崔胜澈没法射在他怀孕的腔内,便全射在敏感拥挤的腔口,这是孕期的omega获取信息素最好的方式——滚烫的精液全挤在狭窄的甬道里。

夜还长。

等过完崔胜澈这个喝酒的夜晚,尹净汉被抱起来的时候,粘稠的液体不可抑制的被填满的甬道挤出来,缓慢的流淌在白嫩泛粉的大腿内侧。

*

众所周知,真正喝醉的人是不举的。

所谓酒水自备,彻夜狂欢,只不过是心知肚明,纵容相拥。

*

one plus one

那些天天让我写孕期产乳的
都给我看

【知汉】你好夫人

*本文为补充章节 正文为95line【模范丈夫】

介意请先阅读前文

非he 强制 自行避雷

崔胜澈刚出门不久,家门就响起来,尹净汉只当他是忘了什么东西,懒得掏钥匙或是想要尹净汉开门迎接他。

于是穿着睡衣就光着脚就起身去开门,怕崔胜澈等急了,边急性子的跑走,边用奶音不轻不重的回应着——
“来啦来啦!”

尹净汉刚拉开门就看见了一张有些熟悉的面孔,当时就是条件反射的想要关门,却被用手臂给抵住。
许久不见的洪知秀,似乎健身有佳,胳膊上流畅的肌肉曲线居然直赶崔胜澈。一时间,尹净汉的脑子想的居然是,如果他和崔胜澈打架谁会赢。

“这么久没见,就是这么迎接我的?这位夫人?”
洪知秀还是像以前一样,笑起来桃花眼会微微弯起来,像小勾子似的,看上去温柔但是危险。

他看着尹净汉穿着宽大的睡衣,露出来的肌肤上还带着些许斑驳的红痕。
这痕迹怎么来的,想必洪知秀也一清二楚。
但他并不感到生气,他早知道在尹净汉的诱惑面前,没有人是正人君子。

“…你应该知道你把崔胜澈快逼急眼了吧?”
尹净汉有些不自在的想要退远一些,或是拿件衣服披上,但是刚退了一步就被洪知秀拽着手拖进怀里。

这是自己绝对没有反抗能力的力量,尹净汉居然还默默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洪知秀居然也开始举铁了,这和他大学时期和尹净汉鬼混懒散的样子大不一样了。

“你快把我逼急眼了吧…为什么不联系我?”
洪知秀直接强硬的抱住尹净汉的腰,另一只手揽住尹净汉的大腿就把他抱了起来,直径走向主卧的方向。哦,路上还折去衣帽间拿了几条领带。

尹净汉敏感的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气势弱下来,有些无助的拽着洪知秀的胳膊。
“你也知道了…我结婚了。”

洪知秀被尹净汉胆怯的小模样逗的笑了一下,然后眼光便不断扫视着尹净汉睡衣领口露出的肌肤。都是崔胜澈的痕迹,斑驳的吻痕和咬痕。想必这睡衣里面也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

“当年为什么不告而别。”

洪知秀好像是在问他,但是表情却并不是很在意,好像已经释怀了,不再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们时隔了近三年相见,两人都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但不变的是,两人的身体依旧互相熟悉着。

“我当时不确定还要不要继续…知秀……不要这样。”
尹净汉的手腕被捉住了压在头顶,于是有些微小的挣扎起来,他太知道洪知秀要做什么了,这人总是,笑的最温柔的时候最生气。
他又太知道自己的斤两了,完全不可能挣脱开来,于是只能够放低了声音去求他。

“知秀…抱歉…都是我不好之前没有联系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都结婚了。”
尹净汉看着洪知秀微微勾起的唇角,有些害怕的瑟缩了一下,被洪知秀扯着领带绑住了两个手腕。似乎是为了表示对捆绑可能造成的痕迹表示心疼,他还温柔的亲吻了一下尹净汉的腕间。

“哈尼…你怎么会觉得告诉我你结婚了我会不生气?”
洪知秀笑着去亲亲尹净汉的脸颊和嘴唇,像很久以前那样扣着尹净汉的头深吻,尹净汉被亲的发出抗议的哼唧声。
最让尹净汉觉得崩溃的是,不止是洪知秀的坚硬顶着自己的大腿根,自己的下体也微微勃起了……
一部分是因为害怕,一部分是因为熟悉感,他曾经和洪知秀在各种地方火热的做爱,他的身体现在依然记得。

洪知秀解开他的扣子,欣赏尹净汉身上被占有和索取留下的痕迹,用指尖描绘抚摸着,就像是看一片珍贵的画卷。他讲尹净汉的裤子也褪去,有些玩味的撩拨了一下微微勃起的性器。
“看来你还记得…哈尼。”

“…你恨我吗?知秀?”
尹净汉被抚摸着腿根和性器,有些颤抖着发问,胸口有些紧张的起伏着。洪知秀正凑在他的颈边撕磨亲吻,让尹净汉有些不自在的将头偏到另一边。
听到这句话的洪知秀将头抬起来,有些眷恋的抚摸着尹净汉精致的眉眼,眼里的深情和留恋都做不的假。尹净汉一时间居然有些愧疚的,没能发出声音。

“我从不恨你。哈尼,我只是想你了。”

*

“你、你轻一点!”
尹净汉有点崩溃的接受着洪知秀的顶弄,双腿紧紧的环绕着洪知秀的腰,手腕被绑住又被洪知秀抓住手腕拉到他脑后,不得不保持着搂紧他脖颈的姿势,有些暧昧的鼻息交融着。
洪知秀操起人来还是凶极了,比崔胜澈还要凶,明明嘴上说的温柔极了,却顶弄的又深又狠。尹净汉被顶的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听上去让人更有施虐的欲望。

“哈尼…崔胜澈是不是经常在这里操你?”
洪知秀压着尹净汉的大腿,在白嫩的肌肤上流下淡淡的指痕。他亲吻着尹净汉的嘴唇,温柔极了,可是身下却用力的贯穿抽插着,把尹净汉的臀瓣拍打的啪啪作响。
尹净汉真的很想说不爽,一点儿也不爽,可是身体往往诚实的很,自己的穴道兴奋的吮吸着抽动的性器,渍渍的水声听上去让人羞耻的紧。

“…真、真是我欠你的!嗯——”
尹净汉难挨的发出一声低柔喑哑的呻吟,带着强烈的情欲色彩,几乎把自己的脸给听红了。洪知秀和他阔别三年,依然能够找准自己的敏感点,对着敏感的穴肉顶弄的让他颤抖不已。
尹净汉已经爽的眼神有些朦胧了,性器也硬生生的挺着,随着操弄发出失神的娇喘。

洪知秀却还嫌不够,直接揽着尹净汉的大腿和脊背让他面对面做进自己的怀里。突如其来的坐骑让尹净汉直接坐到了底,有些想要向后逃开,手臂却依然被迫环着洪知秀的脖颈,只好无助的用头抵着洪知秀的肩膀,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哭喘。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尹净汉有些难挨,洪知秀放慢了速度耸动着,用手撸动着尹净汉的性器。修长的指尖轻揉着柱尖,很快就有湿润的液体流出。尹净汉已经适应了这个姿势,顿时觉得缓慢的顶弄像隔靴搔痒似的,只让他更加难熬。

“你…快点…知秀!”
尹净汉一边觉得后面的空虚难耐,一边觉得前面的硬挺在高潮的边缘磨蹭。他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洪知秀给予的温柔——

“你都怎么叫崔胜澈的?叫他老公?”
洪知秀低下头和尹净汉接吻,此时的身体实在是由不得尹净汉自己做主了,只能眼睛湿润的被撬开嘴巴,吮吸轻咬着唇瓣和舌尖。

“叫我…哈尼…”
洪知秀柔软亲昵的嗓音似乎带着蛊惑的味道,被突然凶猛的操弄搞得眼中盈泪。本身就难以面对的脑子变得更加混沌,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操昏了头,好像自己身在几年前的某天。

“…老公…老公……”
尹净汉焦急的摆动了一下后腰,渴望快点得到释放。他想他在欺骗自己的大脑,自己曾经和洪知秀做过很多次,这不过是其中一次罢了。

洪知秀似乎被他的乖巧给取悦到,轻笑了一声,嗓音是尹净汉记忆中熟悉的甜蜜。
他亲了亲尹净汉的眼睛,然后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尹净汉被顶着软肉上下浮动着,感觉自己像是一艘随波逐流的小船,无法掌控的被拍打着。

“摸、摸摸前面吧…知秀!”
尹净汉的后穴被操的逐渐顺畅起来,有温热的淫液流到两人的交界处,虽然让人羞耻,但是有了这样的润滑拍打起来更加舒爽。
洪知秀满足了尹净汉轻柔的抚摸着他流水的前端,笑的非常的温柔,然后凑到尹净汉耳边说了一句话,尹净汉就抽泣着射了出来。

洪知秀还是那样记仇,那样坏。
“你的身体和你不一样,还是这样渴望我。”

尹净汉掉着眼泪,有些崩溃的继续接受过于激烈的顶弄,他感慨自己的后穴被磨蹭的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哭着喘着,失去了理智的放浪狂叫着,被内射在穴道深处。

*

尹净汉太累了,在几乎困倦到睡着的时候,他感觉到洪知秀抱他去浴室清洗了。

但是隐约间,好像有一滴水提早掉到了他的颈侧。

【95line】模范丈夫

*12和32

本文仅为正文和12

32独立补充章节【你好夫人】

32有强制 自行避雷

*

崔总裁是个模范丈夫。

早在和他的夫人谈恋爱的时候,就勇敢的出了柜。即使是面对尚未完全接受这个圈子的社会,也要给自己和夫人的爱情一片勇于说出口的担当和净土。
当然啦,那时候崔氏集团的股价也曾因为总裁的私人行为而暴跌过,但是崔胜澈总裁对于暴跌的宣言却成功的让大家安心、感受到了力量。

他在采访中说:“我之所以坦然的将自己的私生活告知各位,就是我不害怕承担相应的后果,遮遮掩掩的行为我相信也并不能给各位带来认同感和安全感。相信我的责任和担当,就会看到我用实力证明我值得。”

一时间许多人为他的担当和美好的爱情落泪,他用自己的行为和人品为自己的事业和爱情争取来了一片自由的天空。

同时也有大批的人和部分狗仔,疯狂的好奇这位迷倒了崔氏总裁的夫人会是何等的绝色。

但是奈何崔总裁一直将夫人保护的很好,从未有照片流出,媒体只能通过其他总裁的只言片语去了解这位神秘的夫人。

李氏总裁:是个非常好看的哥哥。
——哥哥,看来是比李硕珉总裁要大,和崔总裁年龄相近。

金氏总裁:天使的面容,但是出乎意料的性格顽劣。
——看来美貌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证,但是性格顽劣…?应该是比较调皮活泼。

权氏总裁:和我是天作之合的哥哥。
——???看来和权顺荣总裁关系很好的样子,应该是善于交际。

……

如今崔总裁和他的夫人已经在国外领证,并且过上了幸福居家的生活,据说崔总裁为了保证和夫人的相处时间,还总是按点下班,从不拖延下班时间。

让各大公司的职员留下了艳羡的泪水。

但是这项规定的由来,据小道消息称——
似乎与著名设计师洪知秀也有关系。

听说啊,他与总裁夫人是同所美院的大学同学呢。

*

“你、你不吃晚饭的吗?”
尹净汉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围裙,被按在餐桌上挨操,饭菜都在厨房无人问津,主人们却在餐厅里火热的做爱。

“吃什么饭…你知道洪知秀今天说什么吗?你那竹马?”
从崔胜澈的角度看趴在餐桌上的尹净汉,整个光洁白嫩的背部上只有几道围裙的绑带,粉色的围裙绑带系在腰间和背部,捆绑似的勾勒出细瘦的腰际和精致的蝴蝶骨。而挂脖的围裙细带,则像是情趣的项圈,衬的尹净汉的脖颈更加细腻白嫩。
崔胜澈按着尹净汉的腰窝往前顶弄着,前面的围裙则是最好的舒适垫布。
尹净汉的身材真的很好,并不是肌肉型的身材,却不显得干瘦,有柔软弹性的薄肌肉均匀覆盖着全身。腰很细,蝴蝶骨很明显而臀瓣却很圆润。大概是这人很懒散讨厌运动的缘故,臀瓣柔软饱满,随着每次撞击被拍打着轻微抖动,像是娇嫩的水花波纹。

将尹净汉放在餐桌上食用,也算是秀色可餐。

“我和他真的…毕业后就…嘶、没见过面了!”
尹净汉被操的腿发抖,只能完全依靠在餐桌上,两条腿微微弯曲着,随着崔胜澈的撞击而打颤。崔胜澈真的太容易吃醋,尤其是对他的竹马洪知秀耿耿于怀。
最近崔氏和洪知秀的设计公司在谈项目,崔胜澈不得不经常和洪知秀见面,于是尹净汉就辛苦了。
总是在老公一下班回家,就被按在家里的各个角落挨操。

“是吗…可是他看上去可是,对你还有感情。”
崔胜澈直捣尹净汉敏感的穴肉,完全不顾九浅一深的章法,每一下都顶的又深又重,尹净汉被过于刺激的快感搞得呜咽出声,每被顶一下都发出单字节的哭腔。

崔胜澈疼他,平常连重活都不让他做,唯有到了这方面,就变得不只节制。尹净汉感觉自己的穴道被摩擦的发着热,烧到自己的全身,连手指尖都是泛着痒的快感。他在餐桌上可比不了床上,没有枕头和被单给他扯紧,于是只好绷紧蜷缩着手指按压着餐桌光滑的表面。

“呜呜…胜澈!老公!让我射吧!”
尹净汉的性器也随着每次被撞动的摇晃,摩擦着围裙不太细腻的表面,刺激的让他在高潮的边缘反复。崔胜澈知道他要射了,便坏心眼的解下腰间的系带去绑他的柱根。
尹净汉崩溃的求饶,每次崔胜澈这样绑他,都会把他做的神志不清,说一堆臊人的浑话来。绑久了不射会射不出来的,有回崔胜澈把他绑了太久,等他被解开,直接尿出来……

实在是太丢人了。

“宝宝,你是不是只爱我一个人?”
崔胜澈趴抱着尹净汉的被背,吮咬着尹净汉白皙的脖颈,留下属于他的红痕。他感觉得到,尹净汉后面也要高潮了。臀瓣主动的夹紧着,穴道里面的水流出来到尹净汉的大腿内侧显得格外淫糜,但是真是好看。
尹净汉侧着头微微张开红唇哭喘的样子,浓密的睫毛上沾染的泪滴,他每次操动时微微轻晃的发丝,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活春药,融在崔胜澈的眼睛里,用在每次抽插和深顶上。

“爱你!…呜呜…啊老公、只爱你!”
尹净汉觉得自己的后穴已经开始被顶的抽动了,每抽动一下,前端便有想要释放的强烈欲望,偏偏无法释放,让他踮着脚尖打颤着,浑身发抖。欲望的叠加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要被玩坏了,操熟了,操傻了。
崔胜澈还有点疼惜的握住了尹净汉的手,被尹净汉紧紧抓住,作为唯一发泄的出口。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尹净汉的臀缝和大腿根内侧乃至被捆绑的性器都因为磨蹭或是撞击泛着粉红,搭配着流出的淫液亮晶晶滑腻腻的,看上去更加色情。

“你喜不喜欢被老公操?”
崔胜澈一只手又按住了尹净汉的腰来,把腰按塌,屁股就会更加撅起,方便承受崔胜澈逐渐加快的抽插。臀瓣被拍打的声响和尹净汉的呻吟哭喘混杂着,像是一场欲望和快感的交响乐。

“喜、欢!”
尹净汉的后穴也被插到了高潮,此时整个下半身都轻微的抽动着,大腿根在颤抖,穴肉也在痉挛,臀瓣反复紧张的收缩着,像是有了呼吸,随着呼吸颤抖和抽动着。
太爽了,无处释放的快感让尹净汉直接小声抽泣起来,这不是他难过,只是身体找不到发泄途径的办法。

爽哭了。

“我这辈子都不想让你再见到洪知秀……”
崔胜澈低声嘟囔着,声音也变得低哑,微微穿着粗气。他也被不断收缩和抽动,几乎要夹射出来。但是他还能抵着尹净汉颤抖的穴肉,在深操几下。

“好!…我、我答应你…让我射吧老公……呜呜这样下去…我…我怕尿出来……”
尹净汉求饶着,心里后怕着,他还从没告诉过崔胜澈自己和洪知秀在大学期间恋爱过…但是此时他没时间思考了,不断冲顶的快感让他微微瞪着腿。

“你尿也没事…尿也尿在我的怀里。”
崔胜澈含着他的耳垂,说的话让尹净汉羞的几乎要蜷缩起来。

“你…你越来越变态了!”
尹净汉发现崔胜澈在操他上一直都是很变态的,好像不管什么淫荡糜乱他都可以接受。有时候他被崔胜澈操着,几乎感觉他要把自己禁锢在怀里永远不松开。

崔胜澈最后还是疼他,拽开了他性器间的系带。尹净汉几乎是颤抖着性器,射出滚烫的精液。后穴绞紧了崔胜澈的性器,颤抖着流淌出一股滚烫的淫液。崔胜澈也被夹射在穴道里,拔出来时淫液混着精液流出来,滴落在尹净汉粉嫩的腿根。

*

“…这几天你都别想了。”
尹净汉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有点生气的用湿漉漉的眼睛瞪他。

他试着站起来,腿还软的发抖,被崔胜澈讨好的抱住亲了又亲,抱到浴室去洗澡。

尹净汉生着闷气,被崔胜澈抱着喂饭、看了电影又舒舒服服的在怀里睡了,这才告一段落。

*

距离上次崔胜澈见到洪知秀,醋意大发回家就按着他做以来,已经过去了几天,但是崔胜澈情到浓时总是爱咬人,现在尹净汉身上的吻痕和红印还没消干净呢。

但是崔胜澈看上去心情很好,他终于和洪知秀的项目谈完了,再也不用见到他那张脸和那双让人咬牙切齿的桃花眼。他今天要同几位首都有名的总裁和大师聚餐参加酒席,本事这几位都要求他携带夫人同行。
但是那怎么可能呢?
崔胜澈才不会带尹净汉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还会被那些心思隐秘的家伙们窥伺。

于是他决定直接将尹净汉安全的留在家里,没有伴儿就没有伴儿,出席个酒会就是给他们个面子罢了。

*

崔总裁的房子确实十分的安全,本就位于本市最豪华安保最高级的小区,每个进入别墅区的人都要进行身份检查,非常严格,每辆车进入的人数都要被调查和核对。
尹净汉常常调笑,说他们像是住在什么军情处。
好在尹净汉是个懒散爱宅的,平常工作也就是在家画插话写儿童故事集。
崔胜澈很喜欢他这份工作,一是他觉得给小孩子写故事画漫画的尹净汉非常可爱,二是他觉得尹净汉太诱人了,还是待在家里安全。

*

但是破解崔胜澈安心的别墅区,其实对于洪知秀来说真的非常简单——他买了一栋这里产值超过很多公司流水的别墅。

成为业主,就可以自然的进出了。

【129】你老婆真棒

澈汉珉汉

*浪荡小寒纯属我脑补,只管爽。
我不是人。

*

崔胜澈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继续顶尹净汉,尹净汉不想自己浪荡的叫声被别人听到,只好努力抿着嘴唇,一边被顶的发丝微微飞动,一边大腿打着颤圈住崔胜澈的腰。一双兔子眼因为忍着快感而微微泛红,有点莹润的泪水挂在眼眶上打转。

崔胜澈一边安排着即将要出差的事宜,一边恶意的逗弄尹净汉的乳尖,用修剪的不长不短的指甲盖去撩拨那对小巧红嫩的凸起。每刮一下,尹净汉就轻轻颤抖一下,深呼吸着控制自己即将喘出的娇吟。

崔胜澈他妈的,在外面是光鲜亮丽的总裁,在床上真他妈的不做人。
尹净汉眼看着崔胜澈还要拖延时间和那边的人聊,咬着牙狠狠的收紧了一下臀瓣,主动上下摆动了一下细瘦的腰肢,把崔胜澈的性器夹得跳了一下,差点没忍住射在里面。

崔胜澈这下不玩儿了,挂了电话好声好气的哄着。
“宝贝,别生气。我出差就去一天,明天晚上就回来。”

“你…哈…你再接着打电话,你看我今天还、还让不让你操!啊!”
尹净汉被崔胜澈环住抱起来,没法子只好双腿努力的勾住不掉下去,双手也无措的抱着崔胜澈的肩膀。这个动作也太深太贴了,尹净汉发出来几声断断续续的惊颤娇喘,气的掉着生理泪水去咬崔胜澈的脖子。

“宝贝,你里面咬着我都不放呢,还不给操?”

尹净汉恶狠狠地咬着崔胜澈的脖子,留下一道清晰的齿痕。

崔胜澈也由着他,反手按住他的后腰顶的更深,尹净汉松开嘴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别顶这里!啊…别、不行!”
崔胜澈操他两年了,早知道这人的点在哪里,干脆按住这人的腰不动了,得意洋洋的去吻这人柔软的嘴唇。尹净汉被抵着敏感点和最深处,难耐的试图移动着腰身磨蹭着,但是被按住腰身根本动弹不得。被迫忍耐着即将到顶的快感去和崔胜澈接吻,感受着崔胜澈故意用舌头在他嘴里模拟性交的来回摆动,嘴角有一点津液都要在舔舐中流下来。好不容易松开了可怜的小嘴,尹净汉就忍不住求饶。
“你,你动一动。”

崔胜澈耐着性子去逗他,手指在尹净汉的腰身上摩挲着,感受尹净汉眼泪汪汪的挣扎。
“动什么宝贝?”

尹净汉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穴里随着崔胜澈说话的颤动轻挠,流的水越来越多,想要到达高潮却无法得到抽插研磨。
“老公,你操操我吧!”

崔胜澈一个抬手把尹净汉往上一顶又坠下来,随着往浴室的步伐继续顶弄。
尹净汉被突然的刺激激得直接射在崔胜澈的小腹上,双手掐着崔胜澈的后背发出豪不羞耻的高声呻吟。内壁里的水随着抽插在两人连接处流出,随着肉体的拍打发出龇龇水声。

崔胜澈走到浴室,感受着这人高潮着收缩的内壁,不知收敛的顶着墙按着他又狠操了几下,顶的尹净汉咬着红润的下嘴唇身子微微抽动,难以承受的哭喘着,绞紧收缩的内壁努力吸附着崔胜澈的肉棒。崔胜澈低喘了几声,直接射在里面。

*

“明天晚上回来?”
尹净汉有点失落的在电话里问崔胜澈。

最近崔胜澈的工作变得复杂起来,经常出差,忙起来也照顾不了自己。于是自己只能在家里等待他回来,可是啊——
尹净汉拉开窗帘看外面逐渐加深的夜色,觉得有什么激动狂热的因子在他的血里狂跳。

夜晚这才要开始,难道自己就要在家苦苦的等着崔胜澈吗?
他躺在沙发上,甚至无聊拿手去插了一下自己的小穴,惊奇的发现那里居然还是柔软湿润的。

明明上午已经清洗过了,可是现在里面又空虚的泛着痒,渴望着更冲动的东西。习惯了崔胜澈的尺寸,手指的抽插简直索然无味。

他一边犹豫着换上外出的衣服,一边心脏狂跳。
就这一次,哥哥,就这一次。
不会被哥哥发现的。

他直接坐车到了市中心最贵的酒吧,艳遇嘛,不投点钱能遇到什么好男人。他和崔胜澈谈上之前那也是圈里有名的公子哥儿,能缺什么也不能缺钱吧?
唉,缺男人,现在尹公子就缺一个长的正点器大活好的男人!

尹净汉进去直接抽了一杯高度数果汁酒,甜辣可口,顺喉不烧人,有内味儿。还没等他放下杯子,旁边就走过来一个高个型男。
好嘛,浓眉大眼的,鼻梁挺直,看身条也是腰紧腿长屁股翘。

说句实话,尹净汉甚至觉得这人剑眉星目的看上去比自己还小点儿。毕竟尹公子只是长的嫩,实际上和崔总一样是95年的。
wow,翘屁嫩男。

尹净汉转头过去看那位帅哥,一张刚抽完酒的小脸白里透粉的凑在人脖子前面,气息喷洒这人性感明显的喉结。小嘴挑衅的微张着,露出好看的唇线,用一双纯里带欲的眼神直盯着看。
金珉奎挑了挑眉毛,没料到随便点杯酒能看见这样的美人儿,一张脸蛋光搁着都能勾人,在夜店暧昧的灯光底下有种诱人的光泽。这样的绝色现在不掩饰欲望的直视着自己,一瞬间让他居然真的有热气上涌的感觉。

辣,这样的嫩脸配上毫不掩饰的表情真的是,又甜又辣。
顿时酒也不想喝了,手一挥指示酒保直接扣他的款上,上前一步就捏着尹净汉的脖子含住了嘴唇。
感觉真的是不错。

尹净汉仰着脸任由这位俊男吸吮他的嘴唇咬弄他的舌尖,两人还没聊一句话呢,舌头先问候上了。

爽的。
尹净汉判断着,这人会的,只是啄了几口他的舌尖和嘴唇就让他隐约有点腿软了。

这是和崔胜澈在一起截然不同的感觉,紧张冲动、直接不讲理。这人果然是年轻的,有股饿狠狠的冲劲儿和霸道劲儿。
吻完尹净汉都不需要自己走路,被揽着腰轻飘飘的就到了人家车上。
这是根本没必要开房了。

车门关上的一声响,金珉奎已经解开了尹净汉的裤腰,一手探进了裤子里揉捻尹净汉半勃的性器。尹净汉本身就是奔着男人来的,这时候也不纠结,直接把裤子一扒就勾着小帅哥的脖子笑的见牙不见眼,喊人哥哥倒是脸不红。
“哥哥,直接上我吧。”

金珉奎大感意外的扣着尹净汉的腰摸了一把他柔软湿润的后穴,然后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换来他一声甜腻腻的娇叫。

“你这是被人操过了?还这么急。”
金珉奎勾了勾嘴角倒也不觉得介意,艳遇罢了,还能管天管地管他自由恋爱吗?

金珉奎手指直接插进去搅动着去找尹净汉的敏感点,直接把小穴戳的发出几声色情的水声。尹净汉配合的放松着臀肉主动去吸附金珉奎的两根手指,不够,还不够呢。
他在金珉奎的耳边不掩饰的难耐喘息,屁股耸动着去吞他的手指,满意的听到金珉奎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和骤然硬挺的下体。
“哥哥,直接进来,好不好?我受得了哦。”

金珉奎抽出带着水渍的手指,三下两下解开了裤腰,坚硬滚烫的性器直接戳在尹净汉柔软的股间,一边捏着尹净汉的臀瓣,一边耸着胯顶蹭了几下湿漉漉的缝隙。
美色祸人,真是叫人完蛋。
“急什么?这么急着被操。”

尹净汉被蹭了几下就软在金珉奎的怀里,紧贴着他的耳朵轻痒痒的低语。
“对啊哥哥,我急死了,快操我。”

金珉奎被气笑了,直接一个挺身就顶了进去。
一点儿不给尹净汉适应的时间,听着他的惊呼抓着他细嫩的脚踝直接翻了个面。尹净汉被按趴在车座上,被揽着腰撅着屁股接受金珉奎的大开大操。叫的又急又娇,手紧抵着车门壁,几乎要被操的直接射出来。
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硬操,管他妈的九浅一深,直接把他顶的叫都叫不连贯。
临头的快感和一点助兴的痛感让人尹净汉的眼睛直接挤出了泪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眼前的情景。脑子里只有后面又急又凶的猛操。
“草!你能不能有点技巧!你这、哈啊!你这是毫无技巧的硬操!嗯!”

金珉奎带着喘息的低哑声音直接在他耳后炸开,整个脖颈也酥麻起来。
“我看你不是爽得很吗?吸的又紧又好,淌着水。”

金珉奎掐着他的腰继续大开大合,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人居然每次都狠擦过他的敏感点,让他的呻吟愈发甜腻娇软,几乎要遭不住了。前端的柱头随着顶弄低蹭着车座的皮革,恰到好处的磨蹭让他几乎要射不射。

“流氓!变态!你!啊啊——慢、慢一点!”
尹净汉被欺负的不行,嘴上只能去恶狠狠的骂他,但是偏生在高潮边缘晃荡,搞得他骂人的声音又带上哭腔的奶气。听着不像骂人,倒像是什么俏皮话。

“叫金珉奎。”
金珉奎一边一个深顶,一边用手指揉搓了一下尹净汉可爱的柱身,尹净汉头皮一麻直接射了出来,眼泪也被操的哗哗掉。
“金珉奎!金、珉奎!你!你快点!”

金珉奎一边揉着他发抖的臀瓣,一边停止抽插在小穴里硬生生的顶,顶的尹净汉大腿发抖,呜呜咽咽的哭,内壁抽搐着夹射了金珉奎。
居然又被内射了,真的是冲动害人。

*

第二天尹净汉是被操醒的,他震惊的发现昨天自己被搞糊涂了直接把金珉奎带到了家里。
“啊!停、停下!金珉奎你不怕肾亏吗?”

金珉奎正握着他的腰往里冲撞,笑的又帅又阳光,插在尹净汉穴里的东西又硬又烫。
“早上好净汉尼,再来一发。”

尹净汉早忘了自己什么时候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但是作为一个尚处于二十中旬的男青年,被顶着敏感点很快就硬了起来,也就随着他的顶弄咿咿呀呀的叫起来。小穴被操的又是水淋淋,火热热的,让他忍不住发痒的去迎合金珉奎的操弄。

心里感叹,年轻人真可怕啊。

崔胜澈听着昨天晚上尹净汉沮丧的声音,提早赶回了家里。还没进卧室,就听见了熟悉的娇叫声,喘的又甜又奶。顿时额角一跳,大步往卧室走。

尹净汉此时正被金珉奎按在身下操的神智不清、濒临高潮,正一边呜咽着一边抖着大腿根顺应着被操。
突然感觉气氛不对,一抬头就看见自己男友面色不虞的看着自己。当场觉得紧张到了极点,结果不仅不觉得不适,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慌张席卷了全身——
他居然就这样抽动了一下射了出来。

他怕死了崔胜澈和他生气,刚高潮完还喘息着,就奶声奶气的去讨好崔胜澈——
“老公!老公!我、我错了呜呜……”

崔胜澈揉着尹净汉凌乱的头发挑起他的小脸,看着尹净汉被金珉奎毫不客气的硬顶着。有些可怕的用手指去搅弄尹净汉被迫张开的小嘴,把尹净汉搅得发出呜呜嗯嗯的呻吟。

他阴沉的看着金珉奎舒爽挑眉的表情,觉得自己的忍耐极限得到了极大的冲击。

他听见这人说——
“你老婆真棒。”


【澈汉】小公子

*民国paro

*小妈文学
*本文为【续弦】的补充章节 建议先阅读前文

*

“你知道我把你带到这儿——是要做些什么吗。”
崔胜澈晚上抱了这人就快步走进主屋,往那张当初为了大喜之日准备的喜床上压过去。崔胜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交代了下人把这儿收拾的真跟婚事儿似的,床幔绸布单子都带着朦胧暧昧的味道。

尹净汉被崔胜澈抱住,腿弯挂在那人双臂上被按倒在柔软的床里,觉得自己脸已经开始烧起来了,他虽然还未想过这类子事情,但多少也听过——像他们这类同性相恋,叫做断袖,断袖也是可以做房事的……

“我…我当然知道!”
尹净汉壮着胆子,不想被崔胜澈看扁了去,自己好歹也和崔胜澈是差不多大的年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是比崔胜澈矮了一头,总被拿捏的方寸大乱。

崔胜澈看这人已经逐渐羞怯的泛着粉色的脸蛋和耳尖,觉得自家的小公子真是逞强的可爱……明明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纯洁孩子,却佯装着镇定。

他也不想想…他尹净汉从小被富商家庭宠的无法无天,连重活都不曾做过,顶多是被逼着读些书练练字,心思单纯的就跟没成年的小孩子一样。要不是家中突然经历那突如其来的磨难,他想必也是懵懂糊涂的做个大小孩儿罢了,哪能和从小在权势纠葛中吃一堑长一智、多看多学的崔胜澈比呢?

况且现在有他崔胜澈护着,这成年的大小孩儿又可以被宠溺娇惯、单纯天真了。

但这鼓起勇气又羞红脸颊的小样子确实是漂亮的紧,让崔胜澈的心里爱的直痒痒。

“让我做好不好?我会温柔的,我对你一直不都是很好的吗…”
崔胜澈低下头去和他的小公子接吻,他总觉得尹净汉这个贪吃的小孩背着他吃糖或是糕点,不然这唇瓣怎么能总是带着点香甜的触感呢?让人含着就忍不住舔舐,舔舐了就甜到心里去。

他把尹净汉亲的情迷意乱的,眼神朦朦胧胧的直泛晕乎,对他又依赖又言听计从,乖乖的被抱在怀里解开了外套精致的褂衫。

入夏了天本就闷着,娇气的小公子讨厌穿那燥热的内衫,棉麻的薄外褂里面什么也没穿,一下子坦着怀露出来里面白如美玉的肌肤来,两点红樱就隐隐约约的在衣衫的半盖下,更显的粉嫩害臊。
崔胜澈平常出枪开膛的手自然是灵活的很,还没等尹净汉从被含住唇瓣和舌尖吸吮的激烈缺氧中缓过神来,连裤子都已经被扒光了。光洁的大腿和娇嫩的性器就那样暴露在崔胜澈的眼前,被拥在崔胜澈的怀抱里。

“你!你这人真的是,有够急切的…”
尹净汉感受着自己裸露的肌肤和暴露的私处,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但是知道无法挣扎出什么结果,又老实消停下来,只是发着小脾气,用兔子似的眼睛瞪崔胜澈来缓解害臊之情。

“是是是…我急死了…宝贝儿…”
崔胜澈这种时候脸皮厚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洋装口袋里了一盒香膏,想也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尹净汉侧过头去,把脸贴着亲肤的绸布床铺,不去看崔胜澈的动作了,牙齿紧张的咬着下唇。
还含含糊糊的嘟囔着。
“什么时候又改口叫宝贝儿了……”

他发现崔胜澈耳朵也中用着呢,一下子把这话听了去。

他感觉到这人的手指摸到臀瓣间私密的穴口,用湿滑的香膏轻轻滑动打圈,有些不习惯的紧绷了一下大腿,强迫着自己接受这样子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受。
还要接受崔胜澈的甜言蜜语攻势。

“你可不就是我的宝贝儿?…寻常不敢这么叫你怕你跟我急眼…都在床上了还不能由着我多叫叫?”

尹净汉心想,你手指头都塞到我那…穴里头了…还问我由不由你……

异物入侵的感觉多少还是胀的有点难受的,小公子清秀的眉头微微皱起来了,声音也变得憋闷娇软起来,像是被捏住了要害开始软化的小动物。
“…都在做这档子事情了……我还能管你叫什么吗…废话多!”

崔胜澈被他嘴硬心软的样子搞得嘴角扬起着,又忍不住按着人亲几口。手指已经完全插进去了,那香膏不愧是高质量的润滑膏,一揉化开来便是温热的水滴状的,让手指的亵玩顺畅不已。崔胜澈光是用两根手指感受着他家小公子紧致柔软的穴壁,就让他硬的下面发着热。

崔胜澈的欲望暂时无法发泄,于是埋下头去欺负面前洁白诱人的身子去了。

尹净汉有些遭不住的仰起头闭着眼睛,张开嘴巴喘息,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些忍不住的叫喊声。他用手指报复性的去抓崔胜澈的头发,又舍不得用力,怕真的扯疼了他崔少爷,只敢小心翼翼的捏着他柔顺微硬的发丝。
不像是报复了,倒像是情趣。

崔胜澈正把他的奶头含在嘴里,像是品尝什么心爱的食物似的,来回的嘬弄,把奶头搞的水渍渍的,还敏感的挺立起来。尹净汉愤愤的想,我又不是女子,奶头有什么好吃的,这人还吮吸的啵啵作响。

但他不能说这些…太…太不适合说出口了,于是他只是乖巧憋闷的接受着后穴和乳尖的双重亵玩。

他感觉他自己勃起了。
于是他更是害羞——自己怎么能这样被玩弄着就硬起来了呢?那自己果然是爽的吗?这种难以言喻的感受,让自己爽的都硬起来了…挺立着贴在自己的肚皮上。

崔胜澈的手指已经加到三只,觉得差不多了就抬起头去哄尹净汉,热情温柔的亲咬这人无不白嫩的脖颈、锁骨和喉结。
“我可以进去了吗?宝贝儿。”

尹净汉这时候才感受到了真实的危机感,有些瑟缩着看着崔胜澈解开裤腰露出的坚硬硕大的性器,他有点害怕了。
“不行!不…那么大…进不来的!”

崔胜澈哄着他,凑在他敏感的耳侧,一边色情的舔弄这人小巧的耳垂和耳廓,一边用低沉性感的声音去蛊惑他。
“我会特别温柔的进去。”

尹净汉被这近在耳边的舔舐和色情的低语惊的瞪大了眼睛,小手无措的紧攥着崔胜澈的衣摆。
崔胜澈接着亲吻舔弄尹净汉的嘴唇和脸颊,把尹净汉的嘴唇舔湿的一塌糊涂,无力的张开嘴巴放任他的食用。

“真可爱。”

“嗯!”
尹净汉被刺激的闷哼了一下,紧急的和崔胜澈对视,震惊的用水润润的眸子去呆呆的看他。他感觉到有点异物入侵的微痛,是…崔胜澈插进来了些他那东西。

“等、等等!怎么就…怎么就进来了……”
尹净汉声音逐渐变弱,他们本来就是在做这档子事啊…但是自己还是很受惊。

“抱歉宝贝儿,我要进去啦。”
崔胜澈的语气听上去开心的要死,让尹净汉又觉得郁闷起来,总感觉自己完全是在被欺负嘛。

崔胜澈安慰着抬起尹净汉的下颌骨去和他激吻,唇舌相交着,让尹净汉不自主的闭着眼睛放弃挣扎,他感受着崔胜澈慢慢插入了自己的后穴。

“啊!”
尹净汉被崔胜澈抱着,刺激的扬起了小脑袋,张着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这是崔胜澈完全进来了。被塞的满满的感觉让他感觉有点爽又有点痛,抱紧了崔胜澈的脖子,沉重的呼吸着。

崔胜澈抱着他的腰来回抽插了几下,不知道怎么回事,蹭过了穴壁那种又爽又痛的感觉让尹净汉觉得浑身发酥,特别是整个腰胯都酸软的不行。他发出着嗯嗯啊啊的单字哼声,依然坚持着不发出那些奇怪的呻吟。

崔胜澈试探了几下,觉得已经适应的良好了,这才开始了抽动顶送的重头戏,他很快找到了方法,每当他蹭过尹净汉穴内的一块软肉,他的小公子就会紧张兴奋的夹的更紧。他找到了窍门的蹭着那软肉抽插起来,感受着尹净汉突然拔高的喘息叫声。

“嗯啊啊…唔!”
发出奇怪的声音了,尹净汉突然反应过来,用小手捂住了自己不听话的嘴巴,张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呆愣着,脸颊升温红成一片。

“这不是挺好听的吗?…不准忍耐。”
崔胜澈笑的心情愉悦,被他的小公子迷茫沉醉的样子搞得浑身舒适,连带着抽动都更加有力更加快速起来。

“唔嗯!”
尹净汉被捉住了捂嘴的小手,十指相扣着压在身边的床上,感觉被完全压制掌控着,只能发出奇怪又淫荡的呻吟被顶的微微晃动。

太、太神奇了,尹净汉觉得自己刚才还在害怕和痛胀,现在就觉得爽的不行。爽的他想要尖叫才好,所以他宁愿发出这些呜呜嗯嗯的呻吟来,也不想想被操疯了似的尖叫。
快感在他的穴内和前端不断累积,他感觉自己像是飘飘然在云层上晃荡着,崔胜澈的东西做的他爽死了,闭着眼睛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射出来。

“哇!等、等下……”
尹净汉觉得自己被快感酥麻搞得居然有些想哭,他一点儿都不伤心的,明明是爽,爽的他想哭出来了。

“怎么了?”
崔胜澈完全不听他的,只是一边用炙热的要吃人一样的目光注视着他,一边大力的操他,偶尔低头和自己接一个温情些的吻。
突然,崔胜澈像是想到了什么,凑到尹净汉的耳边低声说了两句,就让尹净汉立刻绞紧了内穴感觉要高潮了。

他着实也是个坏蛋,尹净汉眼含雾气的暗骂。

崔胜澈好死不死的凑近了,提起以前那些子破事来。

“还记得着床是给谁的吗?”
“本就是给你大喜之日挨操用的…我亲爱的小妈?姨娘?”

尹净汉觉得羞耻死了,自己那时候穿着女人的婚服和崔胜澈拉拉扯扯的,应该就是在这房间的门外……
自己差点儿真成了自己爱人的小妈。

他想想都觉得又是想笑又是想哭,更多的是感慨和羞耻,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也被搞得害臊了似的,有点抽搐着无法自控。

“嗯啊!”

尹净汉直接射了出来,觉得自己的性器都被操的在打颤,射出来的时候他爽到了极致,紧绷着脚尖,眼泪一下子涌上了眼眶。

“宝贝射的挺多……可是我还完全没有呢。”
崔胜澈笑的又帅又性感,看着自己的的眼神也是那么深情迷人,尹净汉突然觉得这样的事情其实好的不得了。又爽,又能看见这样爱意汹涌的崔胜澈,好帅好帅。

他有些着迷的环住崔胜澈的脖子,呻吟着被接着操弄,更爽了,射过时候的穴内好像涌出了一股热乎乎的小水流,让崔胜澈操他操的更加顺畅舒适。

“嗯!…胜澈……”
尹净汉的声音已经完全是柔软的奶音,是平常撒着娇才会发出的嗓音,比平常更加柔和好听,听的崔胜澈觉得下腹紧缩着,也快要被紧裹的内壁夹射了。
他更重的顶弄抽插起来,几乎撞红了尹净汉嫩白的臀瓣,把尹净汉操的吐词不清的乱叫着,被撞的在床上小幅度的摩擦着往上缩。

太爽了太凶了,让尹净汉有点害怕,崔胜澈此时狠操他的样子就不似平日里温柔宠溺的模样了,看上去像是凶猛的野兽,低喘着要把他揉碎了吞到肚子里去。

“呜呜…太、太快了……”
尹净汉受不了的摇着头,但他知道崔胜澈此时肯定听不进去自己的话,委屈无助的掉了眼泪,只被操的更狠,叫的愈发高昂和淫乱,像是被操的失去了控制。
最终被顶在床上,射进了穴道。

崔胜澈这才微微喘着,去亲他的眼睛,为他擦眼泪。
“宝贝儿怎么了?”

尹净汉不知道他现在侧着头掉眼泪的样子看上去有多漂亮,像是一朵被雨水蹂躏过的娇艳花朵,脸上的红晕和被吮吸的红艳艳的唇瓣看上去绮丽又诱人。

这样好看的娇气美人儿,是他崔胜澈的,是他的小公子,是他的宝贝儿。

他的宝贝儿掉着眼泪,不像是难过,更像是发泄过于猛烈的快感带来的委屈。小手抹着自己的泪花儿,嘴巴嘟嘟囔囔的撅起来了。
“你明明…说会很温柔的…骗子!”

崔胜澈觉得自己被美色蒙蔽了,一时间想不出来什么要说的话,只能像是个被妖精蛊惑了一样的傻子,再一次硬了起来。

“宝贝儿给个机会,再来一次。”

*

【佑灰】念你

非典型嫂子
*旗袍女装慧慧子/私设有

*为【续弦】的补充章节 先阅读续弦会比较好

*

全圆佑被文俊辉眼神中的轻浮和挑逗搞得气血上涌,隐约的,还有些生气和不爽。

他早知道这文俊辉是个训练有素的杀手,但是文俊辉的训练中会饱含这些吗?怎么就能这样轻而易举的决定和自己做爱呢?
他是把我当做什么,把他自己又当做什么呢?

全圆佑打见第一面就感叹文俊辉美的惊人、艳的夺目,哪怕知道他是个杀人依然狠不了心——
如此娇艳艳的美人儿,搁在哪里都该是被捧在手心里宠着的。

于是自己明明暗自纠结踌躇着,依然要叫那下人给美人儿送一件披肩追出去。
自己连他冷着了都不忍心,不舍得。
他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自己宝贵的身子骨,给予出来。

全圆佑不知道该说生气还是心痛。
气他如此不爱惜重视自己的美好,又痛他这样生长出来的人…连体面都活着都是难事,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什么呢?

心里有着郁结,手下的动作也有些粗鲁起来,全圆佑将文俊辉反身按在那喜床上,俯身揉搓抚摸那凹凸的身段。文俊辉虽然骨架子不小,但是腰身却很细,趴在床上柔柔的塌下去和挺翘的臀部相连接。
窄腰偏偏配上圆润的臀瓣,也难怪叫人的魂都勾了去。
这人真是适合极了旗袍。

“怎么?看入迷了?”
文俊辉趴在床上,还不忘侧着头看这被自己迷的神魂颠倒的男人。他确实觉得全圆佑很帅,比他那哥哥帅的多,无论是人品和外貌都足够让文俊辉放下一切放纵一把。
他感受着全圆佑抬起自己的臀部又压低自己的腰…这是把自己摆成了一个撅着屁股的色情姿势,文俊辉觉得有意思的紧,估计用翘起的臀瓣上下微微摆动了几下磨蹭着全圆佑的跨间。
他能感觉到全圆佑硬邦邦的下体。

“嘶——”

全圆佑被蹭的下身更硬,有些无奈的抬手打了一巴掌这撩火的臀瓣。他不急着去撩开这人高叉的丝质旗袍,而是一边撕咬着这人白洁温热的颈侧,一边探手进去剥下这人的底裤来。
出乎意料是干净纯洁的白色棉质内裤,又让全圆佑感觉惊讶又喜欢……

谁能想到呢?
这样一样穿着枣红色高叉旗袍的妖艳美人儿,里面的内裤却是又纯又净白色儿的。

全圆佑将着略显可爱的底裤扒到这人的膝盖间,刚好束缚着不让文俊辉的大腿无法轻易的张开,他解开裤腰,便使着下身凑过去佯装要插入。把文俊辉吓了一跳,腰臀都微微退缩了一下,软着腰骂他。
“不行!你怎的还想就这样直接进来?未免也太粗暴了些。”

全圆佑摆明了心思就是想要戏弄这位不爱惜自己的人儿,用硬烫的柱身去蹭他娇嫩的臀缝,还未准备好的穴口紧张的闭合着,随着他的蹭弄微微收缩着发抖。
“嫂子…你还没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个什么来路,这紧闭着不让我硬操的小穴,又究竟干不干净。”

他的一声嫂子叫的文俊辉咬牙切齿,偏偏后面被滚烫的顶着,腰身也被大手禁锢着无法动弹。他怕死了全圆佑这股子疯劲儿,好像不乖乖的听话,这人真的做得出来强上他的疯事儿来……

这时候,这温润如玉的全家小少爷又不似那样温柔了,看上去又疯又横。

全圆佑还在毫不紧张的啄吻自己的耳廓和脸颊,轻吻着倒是像什么正经的温柔情人似的。
文俊辉咬着牙,在心里骂了又骂,还是被顶着穴口没有办法的乖乖听了话。

声音带着点儿被欺负的委屈和被威胁的心虚,听上去终于像是个普通娇软的小美人儿,音色又娇又软乎。
“我被你那畜生哥哥杀了母亲,流落到北城去讨饭吃…北城那最著名的镖局是徐家,徐家的老爷看我可怜,收养着我教我些拳脚功夫防身……”

“为何女装?”
全圆佑听着他那状似平淡的言语,心里却依然心疼了些,他终究还是欠了文俊辉的……若不是他那畜生哥哥搞出来的荒唐事儿,文俊辉本也可以不用这样兵荒马乱的长大。
但是好在现在自己还是得以补偿他,他势必要留下文俊辉来……

“我说要报仇…那徐家的老爷便告诉我,想要杀一个沉迷女人身子的畜生,便让他沉迷上你最快…男人被欲望烧傻了,便可以任由你拿捏……”

全圆佑嗤笑了一声,觉得倒是有点儿道理,他那摧残玩弄了半辈子可怜女人的哥哥,最终被伪装成女人的文俊辉给玩弄……最终死在所谓新婚大喜之夜。

“…我于是乎在那镖局培养的女人堆里长大…那里面的女人都不要命似的…自然也都不是什么体面人……”

全圆佑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婚房里的润滑软膏,手指沾了些就揉进了被蹭的微微收缩着的小穴。他有点温柔的亲了亲文俊辉的侧脸,说出来的话却是有些无情的。

“那你呢?你干净吗?”

“呃!”
文俊辉紧致的后穴被插的一惊,腰身都被揉捏搞得一颤,有些羞愤于被这样一个年龄小的男人给这样威胁玩弄,偏偏还是自己决定要做的,真是让人没了办法。
感受到文俊辉的紧致,意识到什么的全圆佑动作柔下来。

“我平日里忙着活命和报仇都不够…哪来的精力做着档子事儿?”
文俊辉变得委屈的小声嘟囔,让全圆佑被取悦到的勾勾嘴角,终于如愿以偿的低头吻住了文俊辉娇软的唇瓣品尝起来。

这人被欺负了之后,又柔软的不像话,后穴里温暖的穴肉也被好好的揉弄着撑开,清香的唇瓣也乖乖的被叼住了吮吸着。
全圆佑做好了扩张,一个挺身直接插进去,文俊辉被刺激的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带着些温顺的微哑。
像是一只平常高高在上的小动物,终于在蹂躏中服了软,发出诱人的喑哑喘息来。

他顶在这人的身子里,旗袍边有气无力的搭在两人相接的地方,半遮半掩着更显风情,随着全圆佑的每次抽插被顶的微微晃荡着。
文俊辉上半身的旗袍盘丝扣被解开来,裸露出大片娇嫩白皙的脊背,搭配着精致艳丽的红丝旗袍漂亮的晃眼。全圆佑忍不住在这诱人的洁白上吮咬,留下属于自己的点点红痕,给这片过于无暇的画面染上情色的色彩。

“我还没问你,为什么会和我做?”

全圆佑操起来又凶又疯,让文俊辉几乎压不住声音的发出淫乱的呻吟来…得亏这本就是众所周知的大婚之夜,不然还真让人难以解释。

大婚之夜最终还是派上用场,只不过是主角儿换了,从哥哥和新娘子,变成了弟弟和男嫂子。

文俊辉被全圆佑与表面不符合的凶狠操弄搞得头晕眼花,圆润的臀瓣被拍打抖动着泛红,小穴初经人事就如此激烈,被刺激的几乎在张张合合的抽搐。

太疯了全圆佑。
果然男人上了床和在床下完全是两码样子。

“你、都操的这么起劲儿了…唔啊!才想起来问?”
文俊辉咬牙切齿的被按着顶弄,感觉自己被做的腰酸腿软,后面都已经快被全圆佑疯子似的操弄拍打搞得高潮了…前端却得不到一点抚慰,硬挺着随着抽插被顶在床单上硬生生的蹭着,又痛又爽。

全圆佑被紧致包裹的小穴搞得浑身兴奋,眼前漂亮的美人儿被自己操的乱叫着流水的样子,也激着他更加大开大合的顶弄着。
他想他的命中还是带着全家人都有的疯劲儿,只不过是只疯在文俊辉身上,疯在这淫乱的性事上。
“嫂嫂?为什么呢嫂嫂?在本来和我哥的新婚之夜…却在被我操的流水?”

文俊辉被他搞得遭不住了,用胳膊撑起身子来想要自己抚慰一下流水的前端,又被全圆佑给捉住了手腕按住在床上。激烈的动作和不断耸动的拍打,让文俊辉想射的不得了,偏偏全圆佑不让他碰。他感觉自己也要疯了,叫的又响又骚,不像是他自己的声音了。

他更不愿全圆佑叫他嫂子。
不为什么,他只是为了报仇没法子的事情,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打趣呢?

全圆佑看着文俊辉被做的将哭未哭,小嘴巴张开发出淫乱呻吟的样子,被美的失去了往常的冷静和理智。
文俊辉本就漂亮的让人过目不忘,现在沉迷在情色里挣扎惊呼的样子只会更让人把持不住。

全圆佑不知道他有没有爱上文俊辉了,尽管他们见了不过两三面,还是以嫂子和小叔子的身份。但这种时候全圆佑觉得自己非常爱他,也许心还没到,但是身体肯定到了。

他俯下身完全抱住文俊辉去操弄,把他抱的紧紧的,像是得到了什么无价之宝。
他侧着脸与文俊辉激吻,吻到彼此都要大声喘气才能弥补过于激烈的缺氧。他忘了情,在文俊辉耳边尽情的说着混蛋话。
“每当我叫你嫂子时,你便夹的格外紧,像是有嘴似的紧紧吸住我。”

文俊辉也被操得熟了迷了,就这样被胡乱硬操着,直接射在下腹的床单上,感受着高潮后的酥软和敏感。全圆佑却不可能给他休息的机会,依然整根抽插着操他。

“呜呜…你、你慢一点好不好嘛…”
文俊辉最终还是被闹的崩溃哭出来,软着嗓子求饶,他的后穴也高潮了,抽搐着流出淫液却又被继续顶弄,臀瓣和穴壁好像都在痉挛,大腿根也无助的发着抖。
全圆佑做的太刺激,抽插的太快了,根本不再是那副温柔的样子,像是换了一个人。

文俊辉爽的大哭,流着泪像是被快感搞得崩溃了,又好像在发泄什么。
自从他失去父母之后,已经很少这样崩溃的哭泣流泪了,他总是麻木的接受世间的不公平和磨难,不再能感受到哭泣和撒娇的意义。

现在在床上,居然又能找回这些的作用来。

“你说点儿好听的,我就早点射给你。”
全圆佑看他哭的可怜兮兮的,也有点心疼,虽然胯下的抽插不歇,但还是心疼的去吻文俊辉哭成泪人的眼睛。

他这种时候他才能觉得文俊辉也是个普通人,不是那个可以随口说出“杀了我”,或是“要做吗”的无情杀手。
那样毫不在乎的样子,让全圆佑很害怕,他总觉得这人下一秒就会毫不畏惧的离开他,甚至离开这个世界。
好像哪怕有人拿着枪指他,他也可以不屑的接受命运的宣判。

但是此时的文俊辉不一样,他会咬牙切齿,会愤愤的发脾气,会娇软的呻吟,会被爽的受不了的留着眼泪求饶。
这才像是一个正常的人。
他希望文俊辉可以成为一个快乐的美人儿,一个可以撇清杀手的名号好好过活的机会。
这也是全圆佑欠他的。

“圆佑、圆佑哥哥…你快些、快些射吧!呜呜呜……”
文俊辉觉得自己也被搞得没脸没皮了,对着一个比自己小的人也能叫好哥哥。
但是他实在是煎熬,高潮迭起的身体让他浑身都被快感搞得发抖,爽,但是爽的他真的招架不住了。

这还只是他软声求饶的开始。

全圆佑逼着他把哥哥老公叫了个遍,自己听了歌个爽,才最终低喘着射在他的穴道深处。
文俊辉已经被做的神志不清,在最后被滚烫的精液射入时,又一次射在了腹下的床单上。

全圆佑抱着他好声好气的安慰了一会儿,却突然发现文俊辉还是在流泪——现在不像是爽的了,像是真的有些伤感和悲戚。

他慌乱的给人擦着眼泪,试图安抚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悲伤起来的人,刚刚他做的最凶的时候,文俊辉也不曾露出这种孤独又悲伤的表情。
他紧张的亲了又亲,希望自己绵薄的爱意可以让文俊辉不要看上去那么孤单又无助。

但是很快文俊辉就收拾好了心情,好像完全不是全圆佑的功劳。他又像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杀手模样了,好像刚刚孤独流泪的人不是他一样。
此时又变成了那个轻浮又陌生的杀手美人儿,又美又薄情。

全圆佑真不喜欢他这样。

文俊辉注视着全圆佑良久,眼神好像终究还是受到影响的变了一些。就像是孤独绝望的人,也找到了点温暖和希望。
他望着全圆佑,很好奇自己是不是也有机会,再完成了报仇的终生执念之后,试着做一个平凡的普通人,也许可能、也许可能可以继续见到这位全家的全圆佑。

他不知道全圆佑能不能懂。

那种报完仇之后、疯狂过之后,他突然感受到的无尽空虚和落寞。好像什么都是会消散的。报仇的快感也不过耳耳,最终他还是无亲无挂的独身一人。

他又突然有些自嘲。

他本身活下来就是老天爷给的命,如今大仇得报又是足够幸运了,自己还妄想什么呢?

还想要些什么呢?

就在这时候,他感觉到全圆佑温柔却强势的抱住了自己,两个紧紧贴合的身体居然可以清晰的听见彼此蓬勃的心跳声。

*